周老板一听要把他辛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赌坊给拆了,连命都不要了。
他想要挣扎开,要不是舒月的手也跟着往前送了送,他恐怕都已经头身分离了。
“县令,万万不可。”
周老板苦苦哀求,赌坊没了,比要了他的命更可怕。
县令不想将事情做绝了,劝着她,“算了,人家就都已经签了契约,以后再不找你的麻烦了。凡事要记得切不可做绝了。”
“日后万一有什么利益合作呢?”
舒月鄙夷万分,就周老板这样的,只会搞一些害人的勾当,她才不屑为伍。
她眼神坚定,态度坚决,逼得县令想要叫县衙们冲上去,强行将人给拉开了。
“都不许过来,除非你们想要见到周老板当场毙命。”
有人质在手,舒月丝毫不慌。
她又看向了县令,只说了几个字,“一百担粮食。”
县令气馁了,她这是在用一百担粮食作要挟。
权衡再三,他不得不命人将赌坊先给封了。
舒月忽又想到了什么,“县令,麻烦你带着县衙们进去搜查。”
“这赌坊里头的账本,够治不少人的罪了。”
县令恰巧与赌坊的营生毫无牵扯,眼前一亮,这舒月当真是他的福星。
先是带着自己捞了巨多的油水,又是给自己指明了一条通天大道。
只要拿到了账本,就相当于拿捏住了商会以及本县不少达官显贵的黑点。
“搜!”
一声令下,县令亲自带着人进去了。
很快县令满面春风地出来了,手上还抱着一打账本。
“县令,这些账本,足以让你将周老板捉拿归案了。”
舒月这才放下了杀猪刀。
县衙们一左一右架着周老板,将他带回了衙门。
而舒月也跟着去了衙门。
县令先迎着她,到了偏厅坐下,“你方才的意思,是可以一次性给我一百担大米吗?”
舒月点了点头,大米她可以给他。
但是要怎么运出去,便是要他去自行解决了。
“你打通码头运送所花费的银两,不许算到我头上。”
她所要的是大米卖出价格的四成。
县令忙点头附和,“那是自然,你可是我的活财神。这点银两,我怎么可能还来和你计较。”
口说无凭,舒月并不是很信任他。
她指着桌案,叫县令写了契约给她。
县令虽心有不满,又不得不照做。
等拿到了契约,舒月正要走,商会派人过来了。
她不好这时出去,先躲到了屏风后面。
商会派来的是一位胡先生,他主管的是商会的总账。
“胡先生,我这儿庙小,是哪一阵风把你刮过来了?”
胡先生瞥了一眼县令,倒也先客客气气地给他回了礼。
县令叫人过来给胡先生倒上了一杯热茶。
胡先生不赏脸地把热茶给推开了,“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