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把这些人变成了丑陋的种族主义者,那么首先会受到冲击的就是帝国在国际上的形象,以及内阁。
人们不会过度的评价帝国人怎么了,他们只会去抨击一个过分宽容,宽容到国内都是种族主义的内个政府,库巴尔肯定逃不了一个有颜色的标签。
所以最终如何解决这些问题,还需要更多的讨论商量。
眼看着杜林准备起身告辞,费丽嘉直接看向了爱丽娜,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得到的也必然得到了,无论这场会面结果如何,她都是赢家,因为她把杜林约了出来。
爱丽娜有些着急,几乎吐口而出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杜林嘴角一勾展现了一个有趣的弧度,“并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你们能给我什么,女士,你没有弄清楚这场游戏的玩法和规则!”
在这样的谈判中,主动的开价往往很快就会失去主动,因为你开价了,意味着你的立场并非不能动摇,这很快就会变成一场平等的交易。
但如果让对方去开价,像杜林这样,不表明立场,那么就相当于他的立场不动摇,除非对方能够打动他,主动权也永远的掌握在他的手里。
女孩咬了咬牙,“金钱……”
杜林摇头不语,今天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无聊的数字游戏,每天增加一些,而且增加的数字越来越多,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乎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了,因为他对钱不感兴趣。
钱这种低级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他花费太多的时间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女孩抿了抿嘴,“我们的友谊……”
杜林直接笑出声来,“你们很快就会跪下,失败者的友谊我从来都不渴望!”
他的话过于直接,让女孩有些难堪,女孩紧咬着下嘴唇,甩了甩头,一头瀑布一般正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就像是能够流动的**黄金。
难怪当初先王一心一意要用奥格丁人的脑袋建造一座通天塔,把诸神从天界迎入凡间。
即使是他,也在这一瞬间有了短暂的失神。
女孩脸色有些羞红,“那么我呢,杜林先生?”
“只要蓝沙能够度过难关,无尽的财富,蓝沙的友情,以及我,都是你的。”
杜林摇了摇头带起了墨镜站了起来,在女孩面色变得煞白中摆了摆手,“我还有其他的工作,再见,公主殿下,再见,爱丽娜!”
说着他头坐上了那辆豪车,很快就消失在没有车的帝国大道上——狗特权阶级。
回想着前一刻杜林干净利落的拒绝和潇洒的离开,费丽嘉笑眯眯的后悔着当时的决定,当然后悔是没有用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如果当时她点头同意,肯定会答应下来。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东西可以完全的换来自主的权力,还有自由。
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兵权!
如果费丽嘉真的同意,他也不会犹豫,这就是马格斯最初的想法。
既然杜林野心那么大,又很难控制,那就让他去北方折腾那些不老实的贵族去吧。
如果他有本事让费丽嘉成为下一任的继承者并掌握兵权,北方将成为他的游乐场,如果他做不到,那么就让他泯然众人。
可惜,一步错,错出了一个对首相位置野心勃勃的野心家。
“我该怎么办,费丽嘉……”
费丽嘉耸了耸肩膀,“也许你应该让你父亲和他联系,而不是你。”
“老实说,不管是你,还是我,在杜林的面前,我们都太幼稚了!”
爱丽娜有些不知所措,“那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给你的父亲打电话,小可爱!”
回到了办公室的杜林开始了他的正式工作,他桌子上的电话铃几乎就没有停歇过,不断的响起,不断的停歇,这让他烦不甚烦,他应该弄个秘书了。
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有两个老家伙也在讨论杜林。
“最近很多大企业家都给我递了话,希望我能够解决他们面前遇到的麻烦,你怎么想?”,库巴尔为马格斯倒了一杯酒,两人坐在一起。
马格斯这段时间就住在了库巴尔的家里,他自己那边有太多的人盯着,特别是现在杜林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有些人希望能够从马格斯的身上打开突破口。
无论马格斯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杜林在政治上的引路人,是他的导师,而杜林更是马格斯的继承者。
如果马格斯能表达一下他对此事的看法,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杜林——不需要他亲自表态,提马蒙特家族其他的人可以代替马格斯表态,只需要他们同框,或者站在一起。
所以他干脆就住在库巴尔这边,没有向外界透露自己的情况,不让这些压力改变杜林的一些计划。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杜林很有可能会打破资本阶级的壁垒,让旧有的资本势力出现震**!
马格斯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他过去很少喝酒,除了必要的场合他基本上滴酒不沾。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喝没有花瓣的花茶,或者咖啡。
但这次他治愈之后,似乎有些事情看开了,现在也开始饮用酒精饮料来放松。
把玩着好看也很贵的杯子,马格斯的眼神有些飘,他明明看着杯子,目光却好像穿透了玻璃杯,穿透了很多的东西,看向了未知的地方。
“拖一拖,甄别一下对我们有好处的和对我们没有好处的那些人,然后等,等杜林发动最后一击……”
库巴尔微微一愣,“杜林的攻势还没有结束?”
马格斯点了点头,“所有的不满都来自国际上,你没有注意到,国内的舆论虽然也沸腾着,可实际上大多数人还抱着一种乐观和看热闹的想法。”
“对他们来说,移民死了就死了,反而会让他们得到更多的工作岗位,中产阶级也不需要再去面对时时刻刻被挑战的威胁,所以还差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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