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说过我还太年轻了,要我再等一任,你现在的做法就是为了证明你是对的。”,之前马格斯一直在说杜林太年轻了,他的年纪让他不具备统治一个国家的能力,他需要成长,最重要的是需要成熟和沉淀,他必须变成一个沉稳的中年人,不在那么激进的时候,才符合马格斯对“接班人”的要求。
马格斯也想起了这些,他嗤笑了一声,“你现在是在找理由还是找借口?”
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重复的赘述同一件事,但其实它表达的意思是完全不同的,理由,是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找一个合适的方式敷衍过去,但是借口,则是为了自己接下来可能不太正常的举动做好伏笔。
杜林也在笑,“我没那么想,我的想法其实一直都很简单,我,还有这个国家以及所有人,去更高的地方看看,可能这和你们的想法有些冲突。”,他说着把勾在运动服上的墨镜摘了下来,重新戴了起来。
马格斯稍有些不快,还有些怒气的说道,“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但是你的手段还太激烈了,就像是你现在说的这些气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成熟?”
“一百七十五天之后!”,杜林说着开始转身,不给马格斯继续讨论这些话题的机会,“瞧,我已经快要胜利了……”,他指着远处最后一洞正在挥舞球杆的球童。
只是很短的时间里球童就把杜林的推进进程推到了最后一杆,因为最后一杆相对难一些,他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击中,就在马格斯也望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似乎给球童带来了好运,最远处的红色旗帜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即使隔着很远,也能够想象得到那震颤的声音,以及旗帜在空中快速震颤时发出的呜呜声。
“我赢了,马格斯叔叔,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不需要有一手好球技……”,马格斯的不配合以及他的控制欲让杜林非常的不爽,八年后?八年后他就要四十岁时了,万一到了那天,又发生了其他的意外怎么办?
不争现在,去服从别人的安排,那绝对不是他的性格。
马格斯,以及其他人认为他不行,他就要证明给这些人看看,他杜林不仅行,而且是最行的那个!
马格斯也能够感受到杜林话中的不满和一丝丝挑衅,他微笑着也戴上了墨镜,回了一句,“无论你赢了多少场比赛,你都没有亲自终结过对手,你怎么知道那一瞬间的快乐?”,他哈哈笑着朝着下一个果岭走去,“你永远都不会挥球棒,杜林,永远都做不到!”
气喘吁吁的球童顶着大太阳跑了回来,他把杜林的球棍妥善的放好,这些小棍子每一根便宜的两三千,贵的都上万,绝对不是一个球童可以消费得起的。
杜林看都没看他,对着身边人做了一个手势,朝着外面走去,一名大夏天都不嫌弃穿着黑色正装燥热的墨镜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卷面额二十的钞票,随手哗啦了十多张在地上,“波士说这些东西都送给你了,包括球杆球袋什么的……”
是的,杜林绝对不会在来这里打球了,他要打的球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