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期待。
还有这种好事?.jpg
谁不喜欢优雅漂亮的病弱女仆小姐呢,说得文雅点是世人皆惊羡你现时的容颜,说得通俗点就是我馋身子我骄傲。
姜小白就挺馋女仆小姐的,不然她也不会一拍脑袋就同意让女仆小姐跟着她回家。
心怀鬼胎了属于是。
可她等了许久女仆小姐都没对她做什么,相反,又过了会儿女仆小姐甚至收回了手,给她看躺在她掌心的那枚苍翠叶子。
“大概是刚刚公寓楼门口那棵树的叶子吧,明显的常绿阔叶,应该没错了。”
女仆小姐捏着树叶叶柄说着,又好像发现了什么,凑近了关切地问:
“小白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我给你调的那两杯酒度数有点太高了……啊,抱歉,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
“……”
虽然看女仆小姐的表情会让人感觉到她真的有在真心实意道歉,但为什么姜小白总感觉自己膝盖莫名其妙中了一箭呢?
还有,刚刚那么暧昧,过分亲密的动作原来真的只是为了帮她取走沾着的那片叶子么?
小姑娘莫名有些失落,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颜欢笑:
“没……没事,我脸红是体质问题啦,一喝酒就容易上头,不过其实人没事的。”
“真的吗?”
“嗯,真的……不说这个了,咱们到三楼了。”
在欲盖弥彰和欲擒故纵之间,鱼儿和渔夫拉扯不休,一直从场上拉扯到场下,从楼梯间拉扯到楼道。
姜小白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想还好她屋里刚打扫过卫生,外卖的盒子袋子都扔掉了,地板锃亮能映出人影,家具摆设什么的都整整齐齐。
这样,女仆小姐应该就不会觉得她是个邋遢随便的女孩子吧。
她在自家门前停下,抿了抿唇,掏钥匙的功夫又下意识看了眼邻居家的门。
普普通通的一扇防盗门,没装智能门锁,跟她一样用的钥匙,看不出有任何古怪地方——可也就是这屋子,每天夜里都会响起老鼠奔跑啸叫撕咬的动静。
姜小白又不知为何想起前两天还见过的那位邻居本人。
好像还是年轻人,可头发已经有了斑白的颜色,走路时总是不自觉耷拉着肩佝偻着腰,似乎每次相遇他的表情都很疲惫,整个人又瘦小,长相很普通……只是不知为何,那家伙的背影总会让姜小白想起老鼠。
在下水沟里生活,以垃圾为食,潮湿肮脏令人厌恶的老鼠。
可明明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而已。
不过也是哦。
对比那些活的光鲜亮丽的后浪,谁又敢说自己不是个鼠人呢?
姜小白叹了口气,拧开门锁,俯身从门旁鞋柜里取了双备用的拖鞋出来,打算给女仆小姐递过去。
可她发现女仆小姐这时候正目不转睛盯着邻居家的房门看。
“就是那家吧?”女仆小姐问。
“对,”姜小白无奈点点头,“不过待会儿再说吧,先进来歇会儿再去敲敲门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好。”
江酒又看了一眼那扇被密密麻麻鼠群爬满的防盗门,微笑着同意了她的建议,换好了拖鞋。
而姜小白全程都在偷看。
好腿!
好白丝!
她能舔骨折!
江酒自然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也懒得戳穿,甚至觉得挺有意思。
从来都是她撩妹,馋人家身子,如今有朝一日她居然会被撩,被人馋身子。
也是种蛮新奇的体验不是么。
她不是很在意姜小白对她的想法,只像个正常来拜访她的老朋友,客随主便,跟在女孩身后走进屋里,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小姑娘是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呆了半天犹豫要不要给江酒泡点茶,最后因为觉得太蠢所以放弃了,干脆靠在沙发对面的柜子上讲起了隔壁的事。
毕竟江酒跟着她回家的缘由就是隔壁每天晚上的奇怪动静。
“就,大概是从两三天之前开始的吧,以前可没这动静。”
“可吓人了,而且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有,听起来就离得特别近,特别清楚,躺在**的时候我总感觉那音源就在我旁边墙里……像用指甲刮墙,刺啦刺啦,又像老鼠在磨爪子。”
“因为是隔壁屋里传来的,我觉得可能他那边的邻居也能听到,就在业主群里问了,结果发现那边根本没住人,所以就只有我这边能听到。”
“你说倒霉不倒霉?”
小姑娘唉声叹气说着。
江酒闻言下意识转头看了眼她身边正在缓缓渗出污浊血迹的墙壁和那群聚集成一团舔舐着污血的痴愚癫狂之鼠。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有一说一,确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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