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二人黏在一起良久,耳鬓厮磨了近一柱香时间后,在陈牧连连保证下次定于她聊上一个时辰,云芷月才心满意足的开始与陈牧进行第一页修炼…… 第一页的动作相对正常,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而已。只不过,因为需要将内力顺着手脚相连循环往复,所以陈牧伸手握住那双嫩足,将自己滚烫火热的手心,对准女人柔软冰凉的脚心。完成了姿势准备后,陈牧看着女人不甚美艳,却很是耐看的玉容,细声说道:
“娘子,我要进来了”
“嗯~相公,进来吧!妾身准备好了!”
云芷月娇声回应,与陈牧对视的杏瞳内,满是爱意与信任。
“芷月……”
口中喃喃着女人的名字,陈牧腰身缓缓向内挺近……
“嗯……?啊——!相公~好痛~T﹏T”
**刚进入甬道内时,云芷月还不觉得有多么痛苦,只是因为撑得有些涨满的难受感,眉头微蹙罢了,心里向着**之痛也不过如此嘛。等到**顶在那层薄薄的肉膜,继续向内挺近后,下体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拥入大脑,在此种剧痛下,女人再也绷不住了。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云芷月泪眼汪汪的看着陈牧,犹如被遗弃的小狗,俏脸之上是满满的可怜之色。
“没事没事了,相公不动了。痛苦一会儿就过去了,等会就舒服了”
云芷月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下,陈牧插进**的肉茎,只能忍受着甬道内穴肉的挤压与摩擦一动不动,面上还得做出一副温柔之色的安慰着云芷月,着实让陈牧体会了一番什么叫煎熬。
过了盏茶时间,彻底恢复之后的云芷月,热情似火的缠上了陈牧,与他再不同的姿势中,相拥着登上极乐山巅……
屋外,夜色如墨,冷风呼啸着吹过,带起一阵凉意。
面覆紫纱的紫衣少女,顶着冷风听着屋内连绵不绝的呻吟,就如同从天而降的仙子般,神情没有一丝波澜,依旧是那副清冷高傲之色。
“……”
少女小巧的耳朵动了动,再确定屋内的呻吟声已经停下后,紫衣少女一脸平静的转身向屋内走去,只留下地上不知何时多出的一片水渍,诉说着少女的内心并不如看起来的那般宁静……
……
深黑的夜幕沉浸于一片静谧中。
如钩孤悬的月轮流泻出清冽的光波,在清澈的天心浮动弥漫。
少司命静静的独立于塔顶之上。
明心静心。
紫白色的华美衣裙随风向后吹动,一同飘舞的还有那三千紫发。
阴阳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在阴阳宗这个千古大派中,外界很多人的关注点皆是少司命这位神秘美少女。
有人想知道她面纱下的容颜有多美。
有人想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动听。
有人想知道她的身世究竟如何。
谜一样的少女,在谜一样的宗门之中幻化出一种神秘古老的美。
她没有朋友。
哪怕是大司命云芷月,与她之间也存在着矛盾与隔阂。
可是在云芷月经历人生最为危难的时刻,她依旧默不作声的为对方谋求一丝希望,虽然其做法颇显得怪异。
塔内的靡靡之声,飘入了她的耳中。
她明白此刻云芷月和陈牧已经开始“修炼”那门秘术功法。
少女澄明如镜的瞳孔里沉静如墨,倒映着灿烂星辰,并没有因为听到**声音而出现丝毫波动,比如尴尬或害羞。
有些时候,她和五彩萝一样,对任何事物都处于平常心。
只不过五彩萝表现的像个只喜欢吃的小孩子,纯的如一张白纸,眼里除了糖果还是糖果。
而少司命则是一种空灵于世俗的心境。
哪怕是与陈牧之前发生过一些小暧昧,也依旧没在心里掀起半分波澜。
塔内的声音如诱人的仙乐音符,不断的飘出。
少司命蹙了蹙柳叶眉,挥手布下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以防有其他人察觉到。
今夜她需要一直守在这里。
不止是今夜,往后几天她都要守着。
天阙阴阳诀既是阴阳宗第一禁术,便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轻易修炼成功,过程中总会出现凶险。
只希望有陈牧在,凶险能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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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命注视着远处高耸的开山祖师爷神像,目光浮动一抹茫然。
神像之上贴着一张巨大的符篆。
这张符篆是前日贴上去的,为的是祭奠刚刚死去的天君,这是阴阳宗传统。
天君的死,她自然也很难过。
但相比于云芷月,她和天君之间只是冷冰冰的师徒关系,两人之间连基础的师徒情似乎都很淡薄。
如今回忆起来的,仅仅只是一些传道的记忆。
过了许久,塔内屋子的声音渐渐落下,归于平静,只余两人的喘气声。
少司命玉足轻点,回到了屋内。
床榻上的两人相拥在一起。
云芷月秀发黏在额头上,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儿,肌肤泛着霞色,比之以往多了几分独特的少妇风韵。
而陈牧则朝后拥着她,似乎意犹未尽。
看到突然出现的少司命,两人神情皆是有些尴尬,下意识将薄被拉起来遮住。
少司命则没有任何情绪表露。
她走到床榻前,轻轻握住了云芷月的手腕,闭上眼睛进行探查。
察觉到女人体内灵力平稳,她微微放下心来,然后如墨的明眸看向陈牧,就这么盯着。
陈牧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怎么了?”
少司命挥手将地上的麻袋扔过去。
意思很明白——
该走了。
每天早晨都会有护卫过来查看,必须尽早离开。
陈牧脸色变了:“就这么离开?你开什么玩笑,我还有好多情话要对芷月说呢。你先去外面等着,明天再走也不迟!”
少司命歪了歪小脑袋,拿出一片板砖。
陈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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