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正当飘飘欲仙,几乎忘了此刻处境的时候,慕容天忽然叫了起来,因为茱莉亚突如其来地在他的**上轻咬了一口。
吸血鬼女皇抬起头来呢声道:“罗迪,是不是咬得很舒服呢?”
虽然心中抗拒,不过慕容天不得不承认茱莉亚地香吻非常刺激,尤其是想到她女皇尊贵身份,却像只母狗那样奉承着自己时,那种异样地感觉分外强烈。
咬了咬牙,慕容天以意念控制脸上的面具“千变万化”。转眼间,那个普通地年轻人消失了,出现在茱莉亚等人面前的变成了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头,颧骨高高突起,绿豆眼,朝天鼻,香肠似的嘴唇,脸容轮廓甚至都很不对称,而且满脸皱纹,像蚯蚓似的满布脸上。
慕容天把记忆里所遇到的最丑陋的人的脸部器官,都集中在现在这张脸上了,只希望这样会引起茱莉亚的厌恶之心。
“好奇妙的面具哟,罗迪。你就是这样骗过那么多人地么?”
茱莉亚停止了对慕容天的整弄,笑意盎然的道:“没用的,你就是外表比猪人还难看,我还是喜欢,谁叫你是死神殿下的指定人选呢?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天生的一对。”
顿了一下她又略显好奇的道:“不过,我实在很好奇,面具下的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说话地同时茱莉亚的玉手在慕容天脸上一抹,那张除了一戴道脸上,除了慕容天主动意愿之外没人能轻易卸下的面具就落到茱莉亚手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英气蓬勃的青年脸庞。
茱莉亚眼前一亮,这张脸说不上英俊,至少在美男子如云的吸血鬼一族中,算是比较差劲的。然而那种在战场上睥睨一切所培养出来的独特气质,却是儒雅地男吸血鬼所没有的,更令崇尚强者的茱莉亚心醉。
尽管与死神相关的因素是她择偶的唯一标准,不过再怎么说茱莉亚还是希望自己地丈夫在容貌上也是充满魄力的人。现在见到慕容天真容的她非常满意,心中爱意愈浓:“罗迪呀,这么帅的一张脸,你怎么忍心将其掩埋在面具之下呢?”
“滚。快给我滚,老子十分讨厌你,别这么不知廉耻地缠着!”慕容天有些恼羞成怒了,对美女如此粗鲁不是他地风格。但激起茱莉亚的怒气,总比被女人强上的好。
孰知茱莉亚根本没有发火,而是纤手一伸,探到慕容天怒挺的身子,并将之紧紧抓住:“噢,真的吗?但它好像并不讨厌我哟。”
“呃!?”慕容天为之语塞。
女皇可不管慕容天心中怎么想,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愿望,继续手口并用地服侍着慕容天,因为她希望慕容天也得到同样美妙的快感,这样他以后才不会产生排斥感,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制造吸血鬼皇族地下一代继承人,毕竟怀孕这事很可能不是在三两天内能完成地。
在狂催力量依旧无法破体而出后,慕容天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心中视死如归。妈地,强上就强上吧,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好了!说不定这饥渴的小母狗还是个处子,老子大赚特赚呢。
话未说完的茱莉亚忽然尖叫起来,抓住慕容天四肢的女吸血鬼也浑身一震,如遭电亟般松开了手。因为她们的力量,竟然不受控制地猛朝对方体内狂泻。
茱莉亚的情况亦是如此,那层蓝色的水结界,在没有女皇力量支撑之下也就自行瓦解了。
原本已下定决心接受被女人强上命运,并打算反守为攻搞死茱莉亚的来报复的慕容天楞了,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出浴室。
来到客厅中的慕容天还是深觉不安全,因为茱莉亚女皇随时会追过来,他想也不想便打开大门,欲向外面贵宾区的守卫求救。
“啊!”
当慕容天踏出房门的一刹那,立刻又传来三声尖叫。
慕容天愕然地转向声源处,正好在隔壁的凌蒂思房门,是三位女子。
凌蒂思玉手掩口,吃惊地看着自己。
还有面对陌生人不知所措地烈火佣兵团团长妲菲,因为慕容天的真容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那位小牧师MM波莉则吓得用手掩住了双目。
此刻的慕容天也发现了尴尬之处,在仓皇中跑出浴室之时,他只来得及取下挂在门旁的一条浴巾,也幸亏这条浴巾。成了如今唯一的遮蔽物,至少可以掩盖住要害。
但有件很要命的事,数秒前他还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当然无法在短短地时间内恢复如常,所以,浴巾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高高竖起。这么明显的迹象,当然逃不过三女的眼睛。
在考虑就这样丑态毕露地向妲菲求救还是回到客厅中面对茱莉亚之间犹豫时。一阵风吹来,“砰”地将慕容天的房门锁上了。
没想到这个文静而害羞的小MM也有大发雌威的时候,慕容天在招架之余忙不迭地道:“是我,是我啊!”
波莉并没因慕容天地求饶而罢手,粉拳毫不留情:“你?你是谁?鬼才会认识你这个死另类!”
此时凌蒂思将小牧师拉到身旁,在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波莉转向慕容天,仔细打量几下之后俏脸顿时红了。方才在愤怒之中竟然忘了辨别他的声音,而且,从那间房子出来的人……
波莉不敢往下想了,她用双手捂住脸,这回却是害羞与惭愧交集。
妲菲迷惘的道:“丹尼斯大人,你这是?”
慕容天几乎无地自容了:“现在不是说说这个地时候,快找个地方先让我躲躲!”
话音刚落,院子外响起了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
拜谒罗欲使得慕容天在兰迪斯内尽量显得不那么受人瞩目。因此给他安排的仅是一般的贵宾房,豪华,却得与其他人共用一个庭院。
随着脚步声,一大批贵宾鱼贯而入,接着学院贵宾区负责人万夫林,一个脑袋上的头发接近谢顶的准秃子那把鸭公声传来:“各位尊贵的宾客,委屈你们在这里住上一宿,我,代表卡利斯特学院欢迎你们的到来,并将以最大的努力,让众位度过一个舒适地夜晚……”
万夫林热情老到地接待着,但他看到庭院中的情景时,口张得老大,像塞进了个鸭蛋,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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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一间贵宾房前,站着三位女子,以及一位背对众人,身上的布料比万夫林的头发还要可怜得多,几乎**的男子,这个场面显得分外的滑稽。
“呼!”一干贵宾几乎是同时惊呼起来。
他们都是应约到卡利斯特学院举办讲座的外来客人,其中不乏部分地女宾,这些以长舌著称地生物在碰到如此振奋人心的奇遇时自然免不了激烈地议论一番,并且非常兴奋地暗中交头接耳,纷纷猜测那个仅披着一条浴巾地半裸男子与其身旁三位女子间可能存在的暧昧关系。
该死!
万夫林暗中咒骂,他就是再老练,也不知如何处理如此尴尬的突发事件了。只能不住地转移话题,但他枯燥沉闷的话题对那些好事的女宾来说显然不如一个身子的男子来得吸引人。
万夫林几乎要晕了,自慕容天住进来的第一天,他就预感到这个男子可能会带来麻烦,现在预感不幸地成为了现实。
慕容天的身份保密工作做的很严格,因此除了被拜谒罗几位大巨头,驻南安排慕容天横渡大洋的西北指挥官,以及已严受监管的烈火佣兵团外,再没人知道了。就是护送到此的那些使者,也不知道兽车中的是什么大人物。
万夫林这个学院贵宾区负责人自然不了解内情,有着崇高威望的卡利斯特学院,有着良好接待声碑的学院贵宾区,此刻是英明扫地了。
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每当有人提到卡利斯特学院,都很可能会口沫横飞地加上几句:“噢,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学院的贵宾区,在光天化日之下忽然跑出个赤身身子的疯子来,这真是太疯狂了!”
一念到此万夫林懊恼得几乎要把头上寥寥无几的几根头发给拔下来了,这绝对是他工作路上最大的失职,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只能通过不住地问候这位陌生客人的女性亲属来发泄怒气。
慕容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与万夫林一样,他的人生,也许再难以找到比今天更黑暗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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