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吉庆公主眼光犀利的望过去。
那丫环与她眼光一对,吓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奴婢该死,是公子,公子的病突然发……发作了,要打死……打死孙郎中。”
“怎么回事?”听到纪元的病发作,吉庆公主已经站了起来,边问边飞快的走了出去。
那丫环急忙跟上:“公子说……公子说,所有的郎中……郎中都是骗子,治不好他的病,反而越治越糟糕,所以……所以……”
说话间,到了隔壁,早听到纪元怒叫如雷:“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庸医,废物。”还有孙郎中的惨叫声和丫环的尖叫声。
“住手。”吉庆公主飞步进去,只见孙郎中趴在地下,双手抱头,纪元披头散发,手中拿着一个盘子,正猛地砸向孙郎中后背,“啪”的一声,盘子砸在孙郎中背后,碎作几块,孙郎中一声惨叫,趴倒在地,纪元尤不甘心,东张西望的找东西,一眼看到旁边的花瓶,又抓在了手里。
“住手。”吉庆公主又惊又怒,厉声喝叱。
这一声喝,起了点作用,纪元转脸望过来,两眼通红,散发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他定晴看着吉庆公主,眼光突地亮了起来:“莹莹。”声音猛地拨高:“莹莹。”花瓶一丢,急匆过来,竟是一下子抱住吉庆公主,张嘴就向她唇上吻去。
“孽畜,你作死了。”吉庆公主又惊又羞,扬手就一巴掌,打得纪元一愣神,不想纪元眼光越发疯狂,口中嘶叫:“莹莹,我想得你好苦,你看,我的病好了,你嫁给我吧。”竟一下子将吉庆公主抱了起来,往**奔去。
吉庆公主没想到他突然发疯,撑又撑不开,伸手又打了两掌,但无论如何,终是自己亲生儿子,打两掌打不开,到不舍得再打,而犹豫间,身子却给纪元压在了**,她双手撑着,纪元吻不到,就去她身上**乱扯,热天衣服本薄,抹胸居然给扯掉了,一双雪乳跳了出来。
吉庆公主惊羞交集,双手抱着**往床里一滚,口中急叫:“你们是死人啊,快把他扯开。”
一屋子的丫环佣人先前都惊呆了,听得吉庆公主叫,这才蜂涌而上,扯的扯拉的拉,纪元拼命挣扎:“滚开,都给我滚开。”
虽然他是男子,但奈何丫环仆役人多,还是把他扯下床来,几个丫环抱的抱脚,搂的搂腰,死死箍住,那孙郎中先前也是惊呆了,这会儿清醒过来,急步上去,屈起食指,在纪元脑后玉枕穴上重重一击,纪元脑袋一晕,慢慢软倒,孙郎中道:“快,扶公子到**睡倒。”
几个丫环扶的扶,抬的抬,把纪元弄到**,孙郎中一抬眼,却就看到了闪到一边的吉庆公主,吉庆公主抹胸给扯掉了,这时见纪元晕过去,有些担心,双手帮忙扶纪元脑袋,胸乳便坦开来,她虽年近四旬,但保养得当,生纪元时又不是亲自哺乳,因此**只是微微下垂,仍然相当的饱满挺翘,尤其是特别的白,挂在胸前,便如两个鼓胀胀的白玉瓜儿,直把孙郎中看得目瞪口呆。
吉庆公主注意到孙郎中的眼光,两眼扫过来,孙郎中身子一颤,急退两步,扑通一声跪下,头趴在地下,再不敢抬头,但即便闭上眼睛,吉庆公主一双雪乳却似乎仍在眼光晃动,他已年近六十,多年不近女色,而做为名医,玩过的女人也多,如果只是平常的女子,别说只是露出**,便全身脱光,他也未必有多大的反应,没办法,年龄到了,气血已衰,但吉庆公主与寻常女子不同,她是公主之尊,天之骄女,身份尊贵,以前他也常来吉庆公主府出疹,见了吉庆公主,几乎头都不敢抬,不想今天居然见到了吉庆公主**,一时间,下面的**居然就硬了起来,一时让他又惊又喜又怕。
吉庆公主也是羞愤无比,但她为人深沉,而且这会儿最挂心的还是儿子的病,先不吱声,到屏风后换了衣服,定了定神,出来,脸上已是一脸威严,道:“孙郎中,我儿怎么好象突然之间心神迷失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先前是怎么疹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