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法力精深,就由您来浇灌汤药,由小仙扎针好了!”楚风察视了银针后,笑着道。
副监丞是个明白人,现在见得事事皆由楚风主动提出,他更加肯定,这次治疗雷象,必是以楚风为主。他感到非常好奇,倒要看看楚风有什么本事?
若是楚风真有大本事,副监丞前面可是把楚风给得罪死了,这事就必须主动化解。
否则,等到楚风将来出了头,再来找他秋后算账,那可就什么都晚了。
“由你来扎针?”
“楚小子,你会吗?扎针可是需要极高明的手法,不但要对穴位辩穴精准,而且扎针的次序,以及控制哪些脉络、身体部位,都要非常清楚才行。”
“你这么年轻,只是一个大兽师,有这么大的本事?”
金乐监丞很不放心的质问着楚风,甚至撸起袖子,毛遂自荐道“穷山大师,要不还是由小仙来扎针吧!楚风这么年轻,进入雷兽监的时间也极短,恐怕很难胜任这么重要的事情。”
金乐监丞其实还有一个小心思,那就是想要与穷山大师攀上关系,抱上穷山大师的大粗腿。
若能拜在穷山大师门下,那就更妙了。
“多事!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个道理都不懂?”
“楚风大兽师虽然年轻,但是能力未必在你之下!一边呆着去,再敢多事,就给本仙滚出去!”
要不是金乐乃是监丞,穷山大师早把他赶出去了。
挨了一顿臭骂,金乐监丞讪讪的退到一边。他心中也开始纳闷,怎么穷山大师突然对楚风如此袒护和信任呢?
再一联想到,当日穷山大师治疗雷象失败后,还刻意询问了一下楚风大兽师的住处。
这里面,恐怕不简单啊。
多半有着什么事情。
随着穷山大师不断控制着汤药淋下去,两只雷象的体表又开始冒出粉红色毒气。
楚风则一脸凝重的扎针,每次落针皆是极稳,而且压根就不需要穷山大师指点。更奇怪的,还是楚风扎针的手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什么针法?”
金乐监丞即便见多识广,此刻也是彻底惊呆了。
因为楚风的扎针之法,他连听都没听过。副监丞则是眯缝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穷山大师的内心,更是有如惊涛骇浪般翻滚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楚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落针的穴位,以及手法。
银针断穴,比之他的针灸刺穴,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刺穴,仅仅只是将银针扎入相应的穴位,刺激那个穴位,从而达到控制某一条脉络的目的。
断穴根据字面理解,可以认为是截断某个穴位。
说得更浅显一些,就是彻底控制某个穴位,可以将窍**的毒,全部逼出或是截留。
刺穴就绝不可能拥有如此能力。
众所周知,穴位相当于经脉的枢纽,也可以视之为经脉的关卡。
能够断穴,就算鸳鸯断情毒再霸道,也得乖乖伏,被全部逼出来。
随着楚风一根根银针扎下去,两只雷象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它们的象牙,更是“砰砰砰”的磕碰个不停。
“昂!昂……”
它们出痛苦的惨叫声。
“楚风,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就别瞎呈能……”金乐监丞对楚风的能力,仍然心存质疑,一见两只雷象如此
痛苦的模样。
他立刻急眼了。
这两只雷象出了事,他的监丞位子绝对不保。
“闭上你的鸟嘴!”穷山大师目透杀意的冷声喝骂道。
金乐的驯兽水平有限,看不出银针断穴的高明之处,穷山大师却非常清楚。
他对楚风的能力,深信不疑。
内心更是对楚风充满钦佩和赞赏。
甚至想着先与楚风搞好关系,待时机成熟,便向楚风请教,学习这些高深的驯兽知识。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金乐监丞不把楚风放在眼里,对穷山大师却是敬佩到了极点。吃得穷山大师两名喝骂,他立刻乖乖的闭嘴,再不敢多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