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入帐,坐定,林凡直接了当对公孙瓒说道:“天下大乱,如今联军之中也是勾心斗角,复刻昔日周失其德之场景,恐春秋之时复现,我等还要早作准备才是。”
公孙瓒点点头,道:“确实如此,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如今也是如此,乱世将至,各自为政,不日就能见分晓。”顿了顿,又想起刚才路上所见场景,公孙瓒又开口问道:“子瞻,刚才我来你营中,看见你营中兵将都在准备,可是要离去。”
“正是!今次差人请公孙师兄来帐中一叙,便是说这离别之事,某也不知何时便要离去,离去之时即是迅捷行事。提前与公孙师兄知道,也免得怪罪子瞻不告而别。”
林凡说完,公孙瓒陷入沉思,在想着其中得失,不久,开口道:“子瞻不愿待在联军之中,匆忙撤军,是要取扬州之地吗?”
林凡点点头,不置可否地笑一笑,也不用瞒着公孙瓒,两人的势力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差十万八千里,若是遇到,那就是这乱世最后的战役了。
“公孙师兄,林某也不愿瞒你,寻着机会,林某自然是要离去,收服扬州之地,今日请来师兄,也是还有一事,公孙师兄难道就从未觊觎过幽州之地吗?”
公孙瓒又想了想,到底是武人脾气,就是爽快,既然林凡都先坦白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由是,公孙瓒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既如此,话也往开里说,林某先祝公孙师兄早日马到成功,诸侯林立,各自为战,然你我一曰极北,一曰极南,暂时不成攻伐,何不结为秦晋之好,互通有无。”
秦晋之好意为诸侯相互结联而对敌,多是通过联姻的方式,此时自然没有联姻之意,但就其中的意思,也能勉强用一用,公孙瓒自然明白。
“吾也有此意,子瞻,你我本都是幽州之人,又有同门之谊,正该如此。”公孙瓒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他两人联合,先不说好处,坏处总是没有,此乃显而易见的事情,又何必迟疑。
“既如此,林某要说请师兄来的第二件事了,便是易物!”
“易物?”
“不错!正是易物,幽州多马而少粮,扬州多粮而少马,此正是互补,若此事功成,你我实力提高何止一筹。”
林凡兴奋地说着他的计划,却引来公孙瓒一盆冷水。
“子瞻啊!这易物之利自然是极大,但也是天方夜谭,你也说了,你我一曰在北,一曰在南,中间必然夹杂着诸多诸侯,如何能过?”
林凡不以为意,神秘一笑:“自然有法,不然林某请你前来干甚。幽州频海,扬州亦频海,可从海上过。”
这更是天方夜谭了,以前还没过先例,自然引得公孙瓒震惊不已。
“真的?”
“自然是真的,某骗你作甚,今日说此事,只是为日后打下基础,功不在一时,到时候烦请师兄莫要不许才是。”
林凡说的斩钉截铁,公孙瓒顿时大喜,这幽州少粮,由来已久,若是粮草得到解决,幽州铁骑纵横天下,都可去得。
“子瞻,你可不能发戏,这样吧,我先将定金送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
公孙瓒追着要交易,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