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周瑜急忙答话。
林凡本想制止,却制止不及,只能苦笑着对蒋钦说道:“公奕啊!你中了这小子的圈套了,你莫要小看了这滑头小子,诡计多着呢!算了,此事既然你两都定下了,我也不管那么多,走走走,军帐中说话。”
蒋钦未见过周瑜本事,现在还不相信,一个小小书生能有多大本事,还能上阵杀敌不成,心中不由地暗自诽腹着。
来到帅帐中坐下,林凡直截了当对蒋钦说话,道:“公奕,幼平,此番到你军中来,却有两事。第一件事,我立刻便要往江都一行,心想着走水路方便些,你二人熟知江河变化,寻一熟悉水道之人为我带路。”
“末将领命!”蒋钦一抱拳,“末将这就率水军随行!”
林凡摇摇头,摆摆手:“无需调集大军前往,只是三两人引路即可,对了,此次秘密出行,切勿声张!”
“那就让幼平作陪,幼平熟识江东水道,必然万无一失!”蒋钦答道,周泰也抱拳出列。
“不可耽误了军务!”
“许是一两日功夫,不会耽误军务。”
林凡点头:“如此也可!还有这第二件事,更是紧要万分,不可声张,切记,切记。”
“我扬州多粮少马,而幽辽地区多马少粮,早些时候,我与幽州公孙瓒协商易物之事,以我粮草易彼之马匹。幽州之地,也是靠近海边,与我扬州之地有想通之处。然先前相商易物之事也是千难万难,需要从南边海岸出发,游荡至北海岸。凡不明白其中艰难,此次特来请教大家。”
“这.....唉.....这却是有些苦难。”蒋钦面露难色:“海上行船不比江河湖泊,风浪大了数倍不止,明岛暗谯更是无数....”
林凡也明白,这等说法却是难为人,自古南北便有分隔,从未有这海上行船之法。等以后隋时开通京杭大运河,才将南北之地有了联系。但就算那个时候,也未曾实施走海上之路。
“不行就算了,也不必勉强,昔日我与公孙瓒之间也是戏言罢了。”
“非也,海上行船获利极大,有不少出海的勇者为我等先行,流传下佳话,前人虽未实现,今也可一试。”蒋钦摇摇头,指着外边的楼船道:“主公请看,我水军之中,最大的便是那艘楼船,可藏兵五百至七百之数,已经是了不得,然而若是要在海上行船,这楼船就不够看了,还得更大更坚固才行。能藏兵五百却不意味着能藏五百马匹。以我之见,恐怕一半都不够。此为一条,楼船需要更大更稳固才行。”
林凡看着外边的楼船,已经是非常大体积了,还需要更大,实在是无法想象,至于蒋钦的意思,林凡也明白,一次拉不回来足够的马匹,还要计算损耗,最后得到的利润就不够看了。
“其二,便是这领导之人,出海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舵手之选,更是重要,我两兄弟若要出海,也不是不行,只是其中风险不可预估。适才主公询问,让我想起了一人,若是有他在,定有手段,能助主公成事。”
说完,蒋钦与周泰对视一眼,都是明白了所说何人,引得林凡发问:“到底何人?快快说来。”
“此人翻江倒海,脱羁衔帆,长江之大,纵横锦幔,逍遥自在,横跨益、荆、扬三州,无人能出其右者,锦帆甘宁甘兴霸是也!”
竟是甘宁,当得蒋钦如此一说。林凡震惊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