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首先发言了,极为自信,道:“陈扬州兵马虽众,然马将军所部俱是骑兵,精锐之名,响彻扬州乡里,不见得比豫章郡兵马弱,主公此议,实在有些担心过了。”
田丰是个明白人,看待事物通彻,定然无假。
刘晔也是说道:“马将军麾下皆是精锐骑兵,兼之马将军悍勇无比,冲锋陷阵无所不能,不是豫章郡郡兵能比的,主公此次却是多虑了,吾料想,今日或明日之间,就有好消息传来。就退一万步来将,若敌不过豫章军,马将军麾下俱是轻骑,也能自由进退。”
林凡还是有些担心,马超毕竟年幼,加上那可是林凡手下仅存的骑兵,若被马超抖搂完了,那林凡不得心疼死。
刘晔看出了林凡的担忧,继续说道:“主公,倘若是主公领着三千骑兵,对敌豫章郡数万兵卒,主公能够胜之。”
“这有何难。”林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豫章郡兵虽兵多吾方一倍,然在林某眼中如土鸡瓦狗般不足为虑,若我领三千骑兵,豫章郡兵休想碰到我一根马尾。”
林凡说这话还真不是吹牛,自林凡从军之始,就带领精骑,不管是黄巾之乱,还是收复凉州。无论是中州之地,还是偏远凉州,都是携精锐骑兵出战,通晓骑兵战阵之道,这等精锐骑兵,游荡在外,豫章郡兵看不到,摸不着,如同瞎子一般,而等你松懈之后,骑兵猛然冲击,莫说是万人,就是再来万人,也得被这三千精锐骑兵活活玩死。
刘晔拱手行礼,笑着道:“既如此,主公还担忧什么.....”
这话说完,林凡才幡然醒悟过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这担忧实在没道理,马超也不再是以前的小马儿了,心智也越来越成熟,从小就入了军伍,对这军伍再是熟悉不过了,至于骑兵之道,更是熟悉,不再林凡之下。
要知道,当年林凡可是败于小马儿之手。
这等心思,也不是说林凡无智,只是一时迷惑而已。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光脚的为什么不怕穿鞋的?就是因为了无牵挂,而穿鞋的有了鞋子的羁绊,自然变得畏畏不前,这就是富人的通病了。
林凡一拍身前案几,也笑了起来:“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某有诸位贤才相助,真乃幸事。”
说着便是站起来躬身一礼,众人不敢托大,也是站起来还了一礼,一派君臣和睦的样子。
都是相视一笑,还未坐下,外边就有探马来报,拖着长音从府外奔跑而至。
林凡心情轻松,笑着对众人道:“让我猜猜看,消息来得如此之快,此必然是马超方向的好消息了....”
待传信兵进来,林凡急问,那传信兵喘着粗气,一番回答。
林凡听得眉飞色舞,果然是好消息。豫章郡兵一心想救援唐瑁,急行军数里,不料行军过急,中了埋伏。马超巧施计策,寻了一狭隘地方,埋伏其中,静待豫章郡兵通过,等到过半之时,马超率骑兵冲锋,断其首尾,集中优势兵力反复冲杀,豫章郡兵被卡在狭隘地方,左右冲突不得,大败一场。
林凡得了这消息,又是数声大笑:“哈哈哈哈,既如此,吾等在豫章郡中高枕无忧矣!”
众将均是道贺,林凡令阚泽将马超的功劳记在功劳簿上,带日后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