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何不拉抛石车过来砸两天?”?太史慈疑惑问道,扬州军中有利器抛石车,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不妥!”林凡摇头,“子义是忘了军师们定下的计策了吗?荆北暂缓攻势,以荆南为重。最不济,也得袁公路那边传来消息才成。”
“也不知南阳那边怎么样了。”太史慈讪讪的笑笑,“近日来就是虚攻,让人手痒痒。”
“就你手痒痒吗?”林凡调笑一声,抬头看着天空,“荆州兵卒被我等牵制在此处,那边必然少兵。这荆州既要防备我林子瞻,又要防备袁公路,首尾难顾,必定失策。急什么,论取荆州地方,袁公路可比我上心,不日就有消息。”
两人正在说话间,却不知州陵的城门忽然打开,先行的一队骑兵,不过千人,闪电一般的疾驰而出,后方有大队步卒跟着。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黄骠骏马,马背上一人身形矫健,身披玄色战甲,背后插着箭壶,手中提一杆龙雀刀,面重刚毅,不知姓名。
这边的林凡还在巡视着军营之中状况,还在小心地提醒着众人,道:“近日虽不曾大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正说话间,风雷大作,军营中喧哗声顿起,前营火光四起,只见火光之中,有敌军大队前来劫营。
“保护主公!保护主公!”顿时,太史慈召集身边之人,小心守在林凡面前。
林凡却有不同看法,扒拉开太史慈,急切说道:“子义,速速去各部之中召集兵马,此处无需担忧。”
太史慈听闻林凡命令,却不愿离去,被林凡再三下令,才挥首去执行命令,走的时候一个人也没带,所有军士都留给林凡护身。
敌军劫营而来,扬州军反应也快,在被杀了一阵之后,小乱的情况下终于集结了。
林凡眼中带血,从前都是他去别家劫营,不想今日竟被人抄了屁股,虽然反应不慢,可依旧损失不小,让小心眼的林凡如何能过意的去,迅速指挥兵马反击。
“步卒整队,步卒整队,盾牌手顶上去,弓弩手准备!”
随着林凡的命令,各兵种错落有致的感觉一下就出来了,有盾牌手顶在前面,敌军再也冲不进来了,一排弓弩手整齐地抽出角弓,搭箭上弦,直指这恐怕是从州陵出来的这一队骑兵。
林凡挥剑下沉,顿时箭雨离弦,几匹战马被羽箭刺进胸口,惨嚎着一头栽倒,将背上的骑兵摔下来。又是一轮齐射,更多的战马被射倒,三轮攒射后,局势彻底稳住,又变成了两军杀伐。
太史慈冲在最前方,遇人便杀,敌军也有弓箭还击,却都进不了太史慈左右,只见长枪左摆右摆,就拨开了射向他的羽箭,仗着马速,直奔敌军而去。
“好胆,还敢劫营!”太史慈怒喝一声,一夹马腹,就冲锋在前,却不料敌军这边,也是一将策马而出,沉稳许多,也不答话,就是举刀相迎。
两马相交的瞬间,太史慈长枪锐刺,那将持刀横扫,同时侧身躲过。太史慈改为举枪封挡,枪杆上传来的巨大力量险些将他手中的长枪震飞。
天下间竟有如此勇力,太史慈莫名惊骇,立刻收起轻视,使出毕生力气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