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降就是不愿降,还需要什么想法?”黄忠满口的不耐烦。
“生在乱世,就该留名才对,老将军本就先别人一步,我军中猛将全在巅峰,老将军却下了巅峰,再迟可就真迟了。”林凡看黄忠认真劝道,“以我军现在的实力,攻陷蜀中只是时间问题,刘表灭亡也在不久,在刘氏就要覆灭的时候,老将军何不尝试先保住自己?”
“若不能尽忠,不过一死而已。”黄忠言辞切切,“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瞻侯不要再开言相劝了。”
“愚忠而已!”林凡语带嘲笑,“刘表守成之辈,何德何能能得老将军。刘表其人,只任显贵,老将军威名赫赫,刘表却不能用老将军之才,岂不愚蠢?若非被西驱入蜀,恐怕老将军一辈子也只能混迹成一老革。”
黄忠紧抿着嘴唇道:“君辱臣死,若瞻侯再如此放肆,可别怪黄某不客气了,我主如何,也轮不到瞻侯来评判。”
“老将军何不换个角度想想,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昔日微子去殷、韩信归汉,反在史上留美名,传为佳话。在这群雄逐鹿的乱世中,跟着刘表有何前途?而归江东有何不可?”林凡淡淡的一笑,“至于刘景升的恩德,老将军拼死一战,不是已经报答过了吗?”
黄忠沉默了半晌道:“瞻侯,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愿降,还请自便。”
“冥顽不灵,难道真的要让我提刘表之头来见,老将军才肯松口吗?”林凡又是无奈又是生气的叹了一声,一抖披风自去了。
林凡既去,却留有贾诩在房中继续劝说黄忠,这也是林凡想好了的,他怕自己在场,威慑力足,反倒让黄忠有所顾虑,不愿开口说降,此时的林凡,就小心等在门口,等着贾诩的好消息。
半响过后,贾诩微微躬身而出,林凡急问道:“怎么样?”
贾诩拉着林凡走到远处,而后摇头道:“没有结果,我也没想到黄老将军意志如此坚定,说了许久也未曾说得动他,是诩之过失。”
贾诩请罪,林凡挥挥手不愿怪罪,也不愿多说了。
贾诩复而咳嗽一声,小声劝林凡道:“主公还是别费心思了……劝降黄老将军一事,依属下来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落到刘表父子手上。”
原来在几次大败之后,有消息传来,刘表突然承受不住打击,发病病倒了,此时的资中城中已经乱作一团。
而刘表病倒之后,与历史上不同的是没有刘琮的出现,原本历史上的内斗也没出现,刘琦自然而然被扶上了东军之主的位置。
刘琦之暗弱,比刘表就好办多了,贾诩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刘琦来劝降,那效果自然要好数倍。
只是也难以实现,林凡缓过神来,苦笑着告贾诩道:“说的容易,做起来可难,罢了,也只有以后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