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喊声之下,西川军被吓得瑟瑟发抖,士气更降。
张任赶紧鼓舞士气,传令将军鼓声敲响,盖过城外呼喊声,这才止住颓势,他与吴懿在城墙上来回奔走,鼓舞着士气,而后英气尽展,迎风高喊道:“江东军不仁不义,欺我西川君,霸我西川土,我辈武人保家卫国,身后就是父老乡亲,岂能受江东军一两句恐吓就暗自颓然?想想身后的父老乡亲,想想等着我等传回捷报的君上,剑阁关危不可及,岂是他林贼能染指的。”
听了张任一说,士气才稍稍凝结,兵卒紧了紧手中长枪长矛,战意凸显,也变得有些跃跃欲试,纷纷挥舞着手中武器欢呼了起来。
而后张任转出城墙,怒骂林凡道:“林贼只知言语辱骂,却不知兴不义之兵,必然众叛亲离,继而灭亡。怎地只敢叫嚣,不敢上关来啊?你尽管放兵来攻就是,某定要你来的去不得,到时候杀的你丢盔弃甲,惨叫连连,望你还能说出些嚣张话来。”
林凡一笑,并不生气,“张将军乃西川名将,怎地也不明大势,明珠暗投,刘璋暗弱,连刘景升都抵挡不住,拿什么来抵挡我江东天兵,”
张任皱眉:“林贼休得猖狂,何必多言,剑阁关就在眼前,有本事来攻就是,张某人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林凡也不再多话,急令三军去攻,各部将率各自队伍分好了次序以此攻城,战鼓声顿时响起,江东军各个大喝一声,往剑阁关上冲去,架着云梯冒着箭矢往前冲。
冲到半路,关上西川军箭矢火力太密集了,无法动弹,只能龟缩于盾牌手的保护之下,叮叮当当的一声声清脆声音响起,箭雨打在盾牌之上,总算还能抵挡住。
一般的盾橹多是木制,百炼之木,其中只是包了一层铁皮,或者直接未包。而江东军之盾橹,因为在交州收集了许多矿产的缘故,将矿石提炼,冶在盾橹中,成分比一般的鲁钝更加坚固,但就算如此,还有不少盾牌被箭雨一扫,破裂开来。
等关上箭雨密集度衰弱,立刻有江东军弓弩手出列还击,压住阵脚,又是叮叮当当一阵子,城墙上却都是大青石,根本丝毫未损。
不顾趁着这空隙,凌操已经率兵冲上去了,将云梯搭在城头,立刻就被推到,城下的江东军就再次搭建,如此反复。
城下的撞门车也发动,咚咚咚一声声厉响,是在撞门的进程中。
只是收效不大,短短一个时辰过去,剑阁关下损耗了不下千具尸体,而城上西川军之损耗,恐怕不到百人。
这样打下去断然不成,损耗是一方面,还有可能让关上西川军再长起士气,而自家士气大跌,林凡思索再三,还是下令鸣金收兵,暂且停歇。
而另一边,却说甘宁在袭得雒城之后,杨怀与高沛也被他杀了,林凡换蒋钦去雒城中据守,而调甘宁回中军,甘宁让人砍掉了杨怀与高沛脑袋,将其用生石灰腌制以后,就率领大军星夜兼程往剑阁回赶过来了。
就在刚才攻城的时候,甘宁已经来了,林凡急忙打开寨门叫甘宁进入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