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职保护的军士,全是精锐。”三壮也苦恼,“只是我等被追赶百里不止,全都被冲散了!”
看着部下全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林凡也不知从何开口,各个伤残,只是在死撑着,让林凡忍不住下泪,“走,先进城再说,子扬福大命大,应该不会有事的。”
面前德阳城门紧闭,城上守军正小心戒备着,不敢喧哗,林凡也只敢派出军士上前询问。
虽然城上挂着江东军军旗,可并不能代表什么。
林凡看着墙角处不少尸体,以及城墙上的许多痕迹,这里明显有战斗过的痕迹,林凡心里猛地一咯噔,莫非德阳也被西川军占了。
“前方是何处兵马,来德阳城下作甚?”城上一个士卒在小心戒备之余,见林凡溃兵来到,并无旗帜,灰头土脸,形似战败却不确认,有些疑惑的向城下兵马开口询问。
林凡还真不敢竖起旗帜,那样只会招惹更多的追杀,而城上不知是何处兵马,也不敢表露身份。
溃败之路,转头向东,一路之上能有效组织起防守的城池不多,资中先去,江阳也失,德阳离得更远一些,却难保西川军不会丧心病狂,将战火绵延至此。
而且,看城下战火痕迹,就知道这段时间,德阳城中一定是发生过新的交战的,守城士卒是归西川,还是江东?却不知其身份,自然不能轻易暴露林凡的位置。
甘宁等有名将领也不敢出面,只是派了个小兵上前问话,最大程度要掩盖自身的光芒。两个小兵并肩过去,回问道:“城上是何处兵马?”
城上小兵却不敢轻易做答,请来自家将军,将军却识得战场变化,他这一路军奉命前来德阳救援,正对西川军,却没必要隐藏身份。
“城上自然是江东军,吾乃抚义将军施然施义封是也,城下可是江东军?”
听了喊话,林凡打眼一看,如何不识得施然?急忙策马前奔道:“速开城门,引兵马入城!”
林凡认得施然,施然自然认得林凡,见自家主公狼狈模样,慌忙开了城门,引大军入城。
也是侥幸,在五百亲卫刚刚入城之后,张任又率兵追来,还好时间晚了一点点,城门已经关上了,张任引五万兵马将德阳城团团围住,也幸好德阳城中还有不少江东兵马,在施然的指挥下迅速上城,守住了德阳城。
“让开,快让开!”施然来林凡面前,跪地道:“末将见过主公!”
林凡将施然扶起来,把其手道:“孤以头颅相付矣!”
而后细细询问了德阳城攻防事情,施然道:“末将救援来迟,请主公恕罪。早些时候,有西川军前来诈城,谎报称溃逃兵马,被吾识破杀败了,故而小心谨慎。”
“义封真乃将才也!”林凡真心赞一句,“何来有罪之说?若非义封,我等无葬身之地矣!”
终于有了个根据地,林凡麾下这五百亲卫终于能缓一口气,甘宁等猛将再无一战之力,被林凡安排下去休息,迅速沉沉睡去了。
最为危险的还属周泰,周泰全身上下十余道创口,有大有小,最致命的一刀划在胸甲上,将胸甲划破,入肉三分,鲜血淋漓,路上还犹自强撑着,入了城一些3松懈,就此晕厥过去了,林凡急令医师来救,迅速包扎下伤口,至于能不能好?何时能好?就只能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