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闻,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张将军拿这话吓唬孤,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林凡也改了模样,神态生威,带着一丝睥睨的笑容道,“再者说了,就你西川在地府有兵,当我江东无兵?”
张任摇首道:“张任请速死!”
林凡不理会张任的嘲笑,再彬彬有礼答道:“张任将军之才,孤爱惜久矣,驰骋沙场,岂不比死在刀下来的爽快?”
“虚情假意无用!”张任睁目道,“可速杀我!”
边上智者也来劝说,贾诩道:“张将军,此次兵败与张将军无关,任谁亦无法坚守。自古有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值此生死攸关之际,请将军慎重,万勿自误。”
张任正色道:“今任被擒,有死而已,为主而死名垂千古,快事一件,请勿多言,可速杀我!”
转头一想问道:“某在剑阁杀江东兵多矣,江东岂能容我?”
林凡急忙道:“若降江东,当不及计前仇,两军交战,各逞手段,岂能相提并论?”
张任所言不过一问,也是试探,眼下知道了答案,张任一笑道:“某已知答案,虽死无悔。张任今日便降,久后必反,可速杀我!可速杀我!可速杀我!”
林凡长叹一声,知事不可为,只得命斩张任。
而后,又有四五人被推进来,王累、法正、孟达等人,林凡坐在首席问道:“降则生,不降则死!”
说实话,林凡有感于张任的忠义,对于他才万分器重,而对于堂下这些与他不可能同路的人,兴趣也无。
下首各有反应,王累、黄权等人一言不发,引颈就戮,法正也是一样不发,但神态比起王累等人就要弱不少,张松与孟达却又是另一幅模样,急忙来拜请降。
“我等愿降,我等愿降,请瞻侯网开一面,放我等一条生路....”
看着孟达等人卑躬屈膝的模样,林凡却觉得一阵恶心,转头对法正问道:“法孝直,你说孤能纳降否?”
“瞻侯何必相戏!”法正拜道:“堂下这群人,既然被一同带到,就绝无生还之理,瞻侯要杀便杀,请给我等留些颜面。”
“不错,乱世当留霸名,只是贤良如何能够!”林凡一幅恼羞成怒的样子,“往昔大败之时,孤就有言,定要杀你法孝直以解心头之恨,如今堂下众人,各个有罪,就属你法孝直罪不可赦,今日必死!”
说着,招呼军士入内,下令道:“将这些人统统拉出去杀了,头颅传阅各郡,以儆效尤。”
眼见林凡怒气冲冲的模样,旁人也无人敢劝,刘璋麾下文武全被拉出去杀了,一个不留。
林凡喃喃自语道:“孤素来大度,到成了尔等抵抗之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