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不说,林凡笑着看张鲁一言,诡异一笑,道:“公祺兄若想五斗米教能长存,光自刎定然是不够的,还是省省吧!”
而后又模棱两可说道:“听说杨家几兄弟已经进城,公祺兄若有意为兄弟报仇,可得抓紧了....”说着,已经放开了对张鲁的看管,林凡也自顾自地去郡守衙门府等着了。
若说林凡初说话时候是模棱两可,再加上他之后的动作,那便是再清楚不过了,此时此刻,杨任也恰好被收了看管,两人一碰头,张鲁怒向胆边起,恶向胆边生,招呼杨任拿起兵刃便朝着城东而去。
张鲁也不知道杨家兄弟现在在何处,但林凡若有所指,张鲁却有七成把握,能在城东找到他兄弟几人。
城东就是他杨家的府宅。
果然,在城东杨家府宅前,张鲁就见到了杨松,杨松小人行径,此刻竟回到自己家中,张罗布置起来了,让张鲁听后又一阵怒气。
“呦,这不是道君吗?怎地来了此处?我兄弟几人在瞻侯面前可说了不少道君的好话,又劝你来降,才使得道君能在城中随意走动,这可是好事啊!”杨松边说着,边往后走,他也不傻,张鲁出现在这里很是蹊跷,杨松怕张鲁携机报复,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往后退。
听到这里,张鲁双目通红的看着杨松,却依旧赔笑,道:“今特来感谢尔等大义,救我五斗米教于危难之间,杨兄也不必见怪,此行前来,是瞻侯让我来的,为的是让你我商议阳平关纳降一事。”
见杨松还有防备,张鲁一笑,道:“若非瞻侯让我来的,我一届罪人,还能在数万大军中来去自由不成?”
杨松一想也是此理,于是放下了防备。
待张鲁走进杨松之后,“铿锵!”宝剑出鞘的声音忽然响起,张鲁却猛然拔出了腰中的佩剑。
“噗嗤”一声,张鲁宝剑已经刺进了杨松胸口,张鲁的武艺确实不怎么样,但杨松更次,两者相轻取其重,张鲁含恨出手,一剑就将杨松的身体刺了一个对穿。
杨松感觉心口一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死活说不出下句了。
张鲁脸色狰狞:“今日你杨氏却要先走一步了!”
再用力一剌,拔出宝剑,杨松已经死了,鲜血直流,死不瞑目。
杨柏从内堂出来,正好见了这一幕,立刻气急,拔剑来杀张鲁,却被杨任挡住了,两人斗剑,杨柏不能挡,再然后,杨昂出来,杨柏招呼杨昂助战,三人就在府前杀来杀去。
可奇怪的是,过往的江东军军士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杨柏与杨昂兄弟联手,可还是打不过杨任一人,张鲁再出剑杀入其中,不多时候,就斩杀杨柏与杨昂与剑下。
林凡来迟一步,杨家三兄弟竟然已经被杀个干净,林凡只得匆忙制止了张鲁,当即愧疚的嚎啕大哭,命人将杨氏兄弟厚葬。
至于张鲁,也有处罚,原本给张鲁封赏的万户侯爵位,也被林凡收了回来。
此事揭过不谈,在张鲁的协助下,林凡不费吹灰之力便夺取了汉中地方,派兵遣将入驻阴平、上庸等地,威慑雍凉。
至此,蜀中讨伐战总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