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也没人能伤及二鸟分毫。
不光二鸟,其身后的百人战士,各自组成战阵,虽有伤亡,却不是叛军能比的,往往这百人死一人,叛军骑兵就得死伤五六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郡兵从城门口出来支援,其实形势已经明朗,怪就要怪那骑兵首领,明明就是探路之责,没来由地就想要冲城建功,目中无人。
要不怎么说是乌合之众呢!
这支蔡瑁叛军的骑兵们越打越心惊,他们怎么见过这么精锐的军队,百人能战一千,心中已经乱了,加上首领被斩杀,军中失了指挥,立刻陷入了停滞之中,只能任人宰割。
根本没有第二指挥点,要不怎么说是乌合之众呢!
酣战许久,陈军越来越多,叛军越来越说,这比例已经反转了过来,叛军纷纷跪地求饶,请求投降。
“将军,叛军请降,该如何行事?”边上有副将问二鸟。
二鸟眼神深邃,略微眯着眼睛,杀气弥漫,“杀,一个不留,拒不纳降!”
“这....”副将还有些迟疑。
“听命就是,论罪也怪不到你头上!”二鸟怒斥一声,手中家伙事却没停下,转瞬之间,又有三人死在了二鸟手上,战到现在,死在他手上的已经不下四十人。
蔡瑁叛军骑兵本来已经有心投降了,见陈军还是继续杀人,根本没有招降的意思,本来放弃兵器都跪在地上的叛军,临死之际又恢复了力气,擎起武器再战。
打着打着,陈军郡兵也打出了火气,渐渐的,这伙郡兵出手之时再不软弱,更快,更狠了。
片刻后,叛军骑兵与南阳郡郡兵展开了混战,其中还夹杂着一系列情绪变化。
原本只是敷衍了事,叛军骑兵纷纷跪地请降,局势成了一边倒之势。
二鸟拒不纳降,叛军临死之前迸发出的惊人意志,将形势从一边倒又推进一步,变成了势均力敌。
不久后再变,从求生意志变成绝望,形势再次变成一边倒。
郡兵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在付出一些代价后终于将叛军骑兵击溃。叛军骑兵只是仓皇跳出去十几人,蔡瑁大军就在不远,也无法追击,只能算他们运气好了。
而后,二鸟令人在城外建京观,千人叛军的京观虽然规模小点,却绝对惊人。
而后二鸟迅速带兵退入了城中。经此一战,郡兵损失三百多人,但斩杀敌军千人,可谓大胜。
就为了杀俘之事,严畯的看法与二鸟又发生了分歧,这三百人的损失多半是被叛军临死挣扎杀了的,若是收降,恐怕损失会小很。
但二鸟也有自己的思念,为了军势而言,纵然多有损失,也在所不辞,好处是长远性的。
就此,张纮也说不上来谁好谁坏,归根结底,还是两人出发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