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淡淡地“哦”了一声:“那我得回学院了,你慢慢气。”
“等等!”秦楚更生气,“你见我这样生气,还丢我一个人慢慢气,你就不怕我和那个怜儿搞出点什么事儿来?”
这个怜儿,并不简单。
凤月倒是很放心:“如果真的能够搞出事情来,昨夜是最容易出事的,但至少你在最后的关头,叫了岭西,对不对?”
她的话,让秦楚的气消了一大半。
凤月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她很信任他。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一杯酒,并不是不小心,而是蓄意的。”秦楚抱着胳膊,“古晨到底在玩什么?”
凤月讪讪一笑:“他在玩什么,不到最后时刻,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能够做的,就是等,等着狐狸尾巴露出来,然后一击即中。”
她拍了拍秦楚的肩膀,笑靥如花:“我得回去上课了,你自己在府上和怜儿姑娘斗智斗勇吧。”
她刚刚往前走一步,却被秦楚蛮力地拽回来,以至于反作用力太大,直接撞入他的怀中。
凤月仰起头,对上秦楚晶亮的眸子:“做什么?青天白日的。”
“你凭什么将这个烂摊子留给我?”秦楚嘴角微扬,“反正这府上住下了别人,我也不想再继续住,我和你一起去学院。”
“诶诶诶,那可是学院,之前不知道是谁说的,他的身份不便出现!”
神也是某人,鬼也是某人!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秦楚哼了一声,“有人害的我有家不能回,现在得做出补偿。”
“我又不能金屋藏娇,补偿什么!”凤月气的差点没跳起来,“你自己在府上画个圈儿不让她出来不就行了吗?你折腾我做什么!”
“你觉得在夜宴之上能够冒着被我一巴掌拍死的危险将酒水洒在我身上的女人,是甘心在圈圈里面苟延残喘的?”秦楚很不怜香惜玉地戳了下凤月的脑袋,“你别犯傻,人心远远比你想象的可怕。”
凤月沉默了。
如果当年,但凡她能够有一点儿的防备,就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就算你傻。”秦楚忽然将凤月紧紧地抱住,“这一世,我也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你要做什么,只管去做,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在这个九州大陆若是要横着走,本尊也撑腰。”
凤月痴痴一笑,仰起头来,看着秦楚线条完美的下巴:“这一世我才不会傻,吃一堑长一智,若太傻了,怎么配得上你这个须弥山尊上。”
“不用配不配,只要喜欢就好。”
凤月依偎在秦楚的怀里,这只大醋缸,正常的时候挺好的。
而如秦楚所料,在听到内侍说秦楚接了旨意之后,古晨那边却是像炸开了油锅一样。
礼部尚书笑的一张老脸都开了花儿:“恭喜帝君,终于能够为国师办一场喜宴了,多亏了工部尚书的账单寄的合适,正是天时地利人和。”
工部尚书道:“那维修的费用只怕就要从国库出了。”
古晨坐在龙椅上,脸上并没有半分喜悦:“秦楚是如何接的旨意?”
“是那位悍妇夫人接的旨意。”内侍不敢有任何隐瞒,“兴许是昨夜的事情闹的太大了,那位夫人……”
报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