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都尉大人好奇地看着离怨：“呃？离怨大人，你是说，要将凤姑娘交给你吗？”
他很怀疑自己的耳朵，难道这么年轻就得了老年痴呆？
“是。”
离怨的声音冷冷的，这周围的温度都骤降了好几度。
都尉大人这才觉得自己方才没有产生幻听。
只是……
“敢问离怨大人，要带凤姑娘去哪儿？”
“帝君，要见。”
呃……
都尉大人只觉得天塌地陷，他真的不该多嘴问这些的，有些难受，有点儿想哭。
凤姑娘的来头的确是很大，上一次已经同时惊动了帝君和尊上，现在又是。
他有点儿怀疑自己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这位凤姑娘，真的是越州墉啸城的凤家二小姐？
实在是匪夷所思。
离怨的气场着实强大，都尉大人自然是不敢阻拦的，只是哀怨地打算带着院士往前面继续走。
院士也不走，他看着都尉大人：“大人，老朽想问凤月几句话，可行？”
都尉大人看向离怨，后者点了点头，他才让开路来。
院士走到凤月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凤月：“十六岁的年纪，何以对我学院充满敌意？”
“院士大人觉得我是充满敌意吗？”凤月歪着头，看着眼前颓败的老头子，心中没有半分涟漪，“这些年帝国学院养出了多少人才，院士心中自然是有数的，帝国学院当初践踏山河之际，就该想到，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下次。”
“你果然是另有目的。”
“我的目的，古晨最清楚不过。”
她眼底涌现出的仇怨，让院士摸不透。
才十六岁的少女，正值花样年华，怎么会有这般沉重的怨气？
凤月呵呵一笑：“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大可去问古晨，他会告诉你。”
要怪就怪，这种变态的手段教出来的学生大多数杀戮的机器。
浩源师兄，我会替你报仇的！
那些战死在昆仑的英灵们，我会替你们讨回血债的！
凤月眼底杀意大盛，一点儿也没有少女的柔情，就连离怨看了，都忍不住震惊。
院士没有再继续追问，他能够感觉到，这件事不是他说该怎么办就能够怎么办的，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不是他能够插手的。
他跟着都尉大人走，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走在离怨前面的凤月，怎么隐隐之间，觉得这个少女，和三十年前的某一个人，很像？
离怨将凤月带着返回了帝宫，古晨早就在碧波殿等着了。
凤月见到古晨的时候，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不将我关入大牢，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若将你关入牢房才是错误的决定。”古晨的声音冷冷的，“阿月，我还不了解你？第一步不成功，肯定会有后续，就算我不知道你下一步棋要做什么，但我也能够知道，你下一步要找谁当帮手，但凡你在我手里，鹄风就不敢乱来。”
“你还是和三十年前一样，卑鄙！”
凤月不屑地看着古晨，气的牙痒痒。
报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