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霞甜甜一笑：“阿月，我能够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
“你和尊上之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秋霞问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觉得不怎么妥当，不过她还是想要关心一下萧月。
她们之间也曾出生入死。
她看着萧月，注意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果不其然，在提到尊上的时候，萧月的脸微微一变，虽然很快消散，但她还是捕捉到了：“我就很纳闷了，为什么你在住进红鸾楼之后的那天，尊上就返回了须弥山，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其实李秋霞很早就想问了，在此前，她第一次看到萧月的时候，是在国师府，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萧月就是凤月，只是觉得这个人站在尊上旁边，和尊上真的很配，但隐隐的，又觉得两人之间好似隔着一道鸿沟，所以她才不会将萧月往凤月身上拉。
可现在想起来，就会觉得奇怪。
那个时候的凤月和尊上，可是羡煞旁人的一对璧人，可如今看来，昆仑圣女和须弥山尊上，却……
有一种让人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觉。
是谁变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萧月的声音淡然的，语气里面虽然听不出来什么，可她的心上却隐隐的升出一种不愉快的情绪来。
“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了？你和尊上大人出生入死……”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月却侧头看着李秋霞：“我和他，有过出生入死吗？”
在她的记忆之中，她和古晨有过出生入死，和鹄风有过出生入死，和太多的昆仑弟子有过出生入死，唯独和秦楚……
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任谁都不敢去高攀一样。
可试问，现在的他，和曾经的她，又有什么两样呢？
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掌权者。
萧月叹了口气：“李秋霞，你知道吗？在我成为凤月的那一刻，我有多么不甘心，我从昆仑来，随九幽圣体而生，乃万灵之主，可那个时候凤月是什么？云帝国越州墉啸城凤家的废物，我能够做什么？”
若不是有系统帮忙，她怎么可能爬到当时的位置。
对了，若不是有系统帮忙，秦楚又如何会留下她的性命。
她和秦楚的开始，就不对。
他们只是互相利用。
他身中魇蛊，需要解药，恰好她的系统就有能够解开魇蛊的解药。
她狼狈不堪，需要撑腰，恰好他足够势大权大能够为她扫清障碍。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萧月想要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们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李秋霞，我忽然想要一个人静静。”
李秋霞看着不远处的黑暗之中，好戏有一点点火光在绽放，好像又有一点点青烟在翻滚：“唔，我觉得，大概你可能静不了了。”
“为什么？”
“好像咱们军营哪个地方起火了。”
李秋霞指着前面那个烟雾缭绕的地方：“刚刚的烟雾都还不大，现在就快要翻滚成浓烟了。”
“哦，那是放军粮的地方。”
报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