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秦楚一脸柔情蜜意地望着她,这种也紧紧是存在在脑海之中吧。
秦楚是会深情款款,但那种柔情蜜意,大抵是他这种冰块脸做不出来的。
萧月讪讪一笑,然后下意识地往牧兰的方向看过去,然后……
“诶!牧兰呢?”
“刚刚进去了。”
“他什么时候进去的?”
“就在你脑子里面不知道想些什么龌蹉事的时候。”秦楚目光深远。
他对萧月脑子里面想的事情很有兴趣。
只是他有兴趣,并不代表萧月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萧月顾左右而言其他:“我现在真的很好奇,到底牧兰和魔后有什么关系?”
兜兜转转,话又绕到了这边来。
秦楚没有说话,他对别人的事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兴趣。
而在寝殿里面,牧兰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反而那位魔后费花朵很局促。
她看着站在她身前的人,一言不发。
不是没有话说,是有太多的话说,但在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们之间,该从何说起?
“你渴吗?”费花朵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必了,魔后。”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费花朵的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
她从不知道,原来他脱掉了厚重的外袍之后竟然是这副样子。
她曾以为,他们之间都不会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并且,她以为他老死都不会走出祭司坊。
“你已为人妇,我们之间是应该保持距离的。”牧兰没有好脸色,他看向外面,“还有,我奉劝你一句,别以为你养了只哈巴狗,那不过是疯狗,迟早害死你。”
“你在担心我吗?”费花朵心里涌出一股希望来。
她在这里面,日子并不好过。
如果他肯帮忙……
“你被想太多,我不是担心你,只是那只疯狗敢对我龇牙咧嘴的,小心我将他废了。”
他并不是威胁谁,他言出必行。
费花朵很委屈,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是不是因为外面的那个女人?”
就算知道她要嫁人,他都不曾对她这样凶过。顶多大家都当看不到对方,可现在,他的表情,很不耐烦,他的眼底,有狠意。如果不是隔着轻纱,她看到他的那双眼睛,怕也是认不出他的。
他们朝夕相对,可他从未脱下自己的外袍,但现在……
“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费花朵大胆地猜测,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牧兰,试图从牧兰的脸上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可是,牧兰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她不甘心。
“你说呀,是不是她勾引你的!我们相识十年了,这十年来,你都裹着袍子,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如果我不是认得你的眼睛,怕现在你已经被腰斩了!”费花朵声情并茂,她眼泪簌簌而下,看起来就楚楚可怜:“你现在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而将自己的衣袍给解开,牧兰,难道是我不够好吗?你要这样对我?”
看起来,她就像个受伤的无辜女子,被人背叛了一样。
牧兰从头到尾没有吭声,他不屑于去解释。
一个早就将他抛诸脑后的女人,他凭什么要费唇舌来给她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牧兰,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同我说吗?”费花朵的语气很卑微。
“从一开始,你进入皇宫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再没有其他。”
报告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