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的几句介绍，焚阳就已经推测出了这么多，可见一斑。
焚阳接过熊秘书递过来的判官笔，轻轻在合同上滑动了几下，就将合同上的五十年，改为了三百年。
改好后，他将合同又递给了米凉凉，“认真地看一遍合同，如果没有异议，就签字。”
合同米凉凉早就看过一遍了，但她还是撇撇嘴，又看了一遍。
既然都已经决定留在栀念了，三百年就三百年吧。
浏览完，米凉凉就重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次，米凉凉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先前她按了手印的地方，闪过了一道金光。
“这到底是什么？”
一次可以是眼花，两次就不是眼花了。
熊秘书笑眯眯道：“米凉凉，之前你没有阴阳眼，所以解释了也是白搭，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丝金光就是天道对于合同生效的认可，只有被天道认可的人，才能留在栀念。”
天道？
米凉凉嘴角抽了抽，她觉得熊秘书这话有点儿胡扯，连天道都扯出来，这里也不是啥修仙世界啊。
“你别不信，有鬼自然也有天道。”
米凉凉脱口而出道：“难不成还真有神仙？”
没想到，熊秘书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你别说，这世上还真的有神仙，只不过一般都是找个地方隐居，并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也不会轻易出手。”
米凉凉：………
果然，自从进了栀念，她的三观无时无刻不是在刷新中，就是在三观尽毁中。
焚阳瞥了一眼下巴都快要掉地的米凉凉，赶人，“既然没事，你就去工作吧。”
一听要去工作，米凉凉就问熊秘书：“熊秘书，我现在的工作是去出车，还是去地下车库不悔轩？”
“这个……”熊秘书考虑了一下，“你现在已经能看到鬼了，要是一下子看到太多鬼，怕是会不适应，你先去出车吧，适应适应，明天再去地下车库不悔轩。”
米凉凉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栀念楼。
对于自己梦境中发生的事，米凉凉没有告诉熊秘书，所以熊秘书也就不知道，米凉凉早就看过成千上万只鬼了。
不管是断手断脚鬼，五马分尸鬼，还是脑浆迸裂鬼，总之什么模样的鬼，米凉凉都已经见过了，她现在已经不怕鬼了。
等米凉凉出了栀念楼，焚阳才道：“这个米凉凉究竟是怎么回事？”
熊秘书收好米凉凉改了期限的合同，“说起来，米凉凉会来我们栀念，是个意外，我也是偶然间发现她的……”
熊秘书对着焚阳，解释了一遍米凉凉是如何来栀念的，又对着焚阳说了一番对米凉凉的分析。
焚阳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听着熊秘书说米凉凉的事。
末了，等熊秘书说完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熊不胖，你觉得，这真的是个意外？”
怎么就恰好是熊秘书碰到了呢？
“你觉得，常姿韵真是米凉凉的母亲？极阴极阳气场者，出生即殇，只有至亲之人的命，才能换取她的生机。”
熊秘书愣了一下，一拍大腿，“嗨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遮掩米凉凉气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常姿韵嘛。
明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