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牛哥哥，你说的真有道理耶”，玉娃娃色迷心窍地点头，对着司马相如点赞。
“咳咳，瞧你这话说的，咳咳，倒也在理”，文文略带尴尬地看看玉娃娃，“妹子，我眼下呢，货色少了一些。我正在开拓货源，丰富品种，我想着，二楼不卖腊肉了，卖胭脂水粉，妹子，你说哪家的胭脂水粉好啊，给我推荐推荐，我把他们的品牌整体买断或者和他们搞一个战略合作引进来”。
“大白牛哥哥，你喜欢卖胭脂水粉吗？”玉娃娃直愣愣地问，完全把文文当成空气了。
“咳咳，我不懂，都是主母做主”，司马相如抬起眼皮看看文文，再飞快瞥一眼玉娃娃，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司马相如对文文又怕又敬，文文一心要讨好玉娃娃，玉娃娃只看司马相如的脸色。三个人成了一个注意力的三角关系，各自只关注自己的目标。
“咳咳，妹子，你有这方面的货源或者关系吗？”文文受气小媳妇一样弱弱地问。
“这个好说啊！我的胭脂水粉都是定点的，我有一个作坊，里面的师傅都是一流的能工巧匠，各色原料也都是好的。我从来不卖，可我做出来的胭脂水粉给那些熟悉的姐妹，她们谁用了都说好，都说是最细最香，比市面上卖的强太多。大白牛哥哥要是喜欢，我就让我的作坊多做一些，每日送到店里来卖”，玉娃娃看着司马相如，一心只想他扭头正眼看看自己，可司马相如偏偏是深深地低着头、耷拉着眼皮一动不动。
“太好了！妹子，你这是私人订制的精品啊！我一闻就知道，你的胭脂水粉绝不是凡品，要是你肯拿出来卖，我就让相如负责和你对接，让他别的不管只管卖这个。到时候，这些胭脂水粉全打上‘玉娃娃专用’、‘玉娃娃御用’‘玉娃娃鼎力推荐’的招牌，那是一定能火起来的节奏啊！”看到了这样好的商机，文文急眉赤眼唾沫星子乱飞，越说越激动。
可玉娃娃好像根本没听到，理都不理文文。
“咳咳，相如，你听到没有啊？刚才人家玉姑娘都说了，要把自己的私房胭脂水粉送进店里，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倒是说句客气话，客气客气啊！”文文恨不得上去踢司马相如两脚，这么便宜的好事，他也不表态。光想着个人的小悲欢，一点也不介意公司的根本利益。
文文心里抱怨着：这个司马相如版的阿枫，简直了，简直是非常非常不靠谱！
可腹诽归腹诽，眼下形势的“棋眼”就是司马相如。玉娃娃一切看司马相如，就等他一句话。文文还真的不敢给司马相如来硬的了，她也担心自己一句话说不好惹翻了他。要是司马相如真的撂挑子不干，文文知道，自己还真是干瞪眼没辙，那还真就麻了大烦。
“主母，要说攻杀战守、十八般兵器我还懂点皮毛，要说这胭脂水粉的，我是真不懂啊，您还是换一个人陪她聊这个吧”，司马相如急的一头是汗。活这么大，他从来不知道啥是胭脂水粉的，从来没操过一点心，冷不丁让他负责这一块业务，实在是忐忑尴尬又惶恐。
“好呀好呀！大白牛哥哥，你要是喜欢，咱们卖十八般兵器也行啊，好不好，大白牛哥哥？”玉娃娃倒是好说话，摆出了一副夫唱妇随的日式贤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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