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不过既然出海,肯定没事儿,和老板还在船上呢,他们有钱人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说真的,今天的浪还真的是大,外面的浪已经快要三四层楼那么高了,贺老板真是要钱不要命,这种天照理是不能出海的。
现在即使站在内舱,也能感觉到外面大浪带了的颠簸,还好大船的航力十足,否则绝对会船毁人亡。
“你小子,还挺有两把刷子的,这彩门的口技也会?”
“我这是正儿八经在部队里学的。”我道,“小声点儿,里面说不定也有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果不其然,光是无想山的身边,就有十几个人守着,全部都是荷枪实弹,现在船在公海上,带枪也是合法的。
也难怪那些武林高手不敢公然抢画,武功再高,也怕子弹。
无想山在五楼的中间,靠近中庭栏杆的地方,这样站在三楼和四楼的人也能看见这副画。
在我们和无想山之间,隔开了数道屏风,我和老莫就躲在一道屏风后面。
大概把所有的人力都集中在了无想山的旁边,屏风之间倒是没什么人。
我和老莫两人绕了一些路,走到无想山的另一侧,躲在檀木的屏风后面,才看见了四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四楼的赌局很明显已经进行到了最后,赌桌上的筹码堆得山一样高,月满弓和姜明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抵押了出去。
而牌桌上一张牌都没有,只有一个被黑色的钟形罩子覆盖住的色盅。
而姜明和月满弓两个人都站着,针锋相对。
“最后一局了,这一局就可以角逐出今晚的赌王。两位,现在开么?”贺老板问。
我有点儿惊讶,最后一局竟然是赌大小,这可是完全做不了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