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我知道的事情,说些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是什么?”
冉八宝盯着田功看了好一会儿:“我听说,你弄死一个姓龙的家伙?”
“不可能!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弄死任何一个姓龙的人。”
田功说的格外认真,冉八宝看了好一会儿,回头招呼一声:“玉哥、正哥。”
刷的一下,两个贼拉帅的家伙出现在田功面前。
冉八宝解释一下:“外面有传言,田功弄死了一个来自天龙山的、姓龙的高手。”
田功继续摇头:“不可能!我发誓没有!”
“也许确实弄死了,但你不知道他是谁?”
“你都说了是天龙山的高手,我好大一个青铜一,要怎么做才能弄死那样一个高手?”
冉正沉默片刻:“不是他杀的,但是事情和他有关。”说完就走。
冉玉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说完同样消失。
冉八宝嘿嘿笑了一声:“小田,说说吧。”
田功琢磨琢磨:“人活一世,总有些事情好像是放过的屁一样,你以为悄无声息没有味道,其实臭气已经熏到很多很多人;我在大望城待了一年多,认识了几个人,其中有几个女人,就因为这样,天龙山的白痴来找麻烦,然后被另一个女人杀了。”
“另一个女人?你长这么丑,居然还挺招风的?”冉八宝说完就走。
田功大怒:“你说什么?”
“没什么。”冉八宝消失不见。
天大地大,高手最大,事情涉及到天龙山,冉八宝做不得主,必须将事情上报。
冉八宝离去,田功琢磨了又琢磨,难道说老子要挂在这里?
当然,心底总有那么一些些侥幸……
冉八宝再没有回来过,隔天,冉家大会开幕第一天,整个乾镇到处是鞭炮轰响,足足闹腾了半个多时辰才停歇下来。
接下来,所有小孩、所有无关轻重的人在玩耍、嬉戏,在热闹的开心快乐。
乾镇东面的议事大堂,四个方向都有很多人守卫,大堂内坐了一百四十多人。
他们是冉家最有权势的那一批人,包括各镇镇主、各堂堂主,还有供奉堂、长老堂、执事堂等许多掌握权柄之人。
家主冉天立一脸肃穆表情坐在正中位置,身边是炼器堂主和长老堂大长老。
冉家大会第一天,各地执事、各堂堂主汇报过去五年间发生的诸多重要事情。最重要的无非利益,其次重要的是人命。
这五年间,冉家吃了什么样的亏,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枉死了多少人……这种账目是一定要算清的!
应该收回的钱财可以暂时亏欠,但冉家尊严不容挑衅和侮辱。
每一次冉家大会结束后,世上一定会多出一些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