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后，回到公司，武阳助理已经在门口等她。
多日后，因为依侨重用笼络他，让武阳助理渐渐成为了自己的人。
就连一些私底下的事儿，他都一一照办。
“昨天晚上，老夫人来过公司！”武阳助理凑近，小声地提示了一下。
她？外婆文心？
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同她打过交道，突然间到自己这分公司来，似乎太奇怪了些。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来到这里呢？
深想片刻，她又问，“除了你以外，她还见过其他的人么？”
“没有！”武阳助理回答后，又思索了下，“不过，她看过依侨小姐放在桌上的服装设计图！”
“她看过？”依侨抿唇笑了下，“提过什么意见么？”
“老夫人说依侨小姐的设计不错！”武阳助理将外婆文心所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记下了。
依侨听后，很高兴，“武助理，你为我做的事儿，我会记住的。”步子悠悠一转，异常专注，“好了，你去上班吧。”
*
工作中，她联系了报社的人，以陌生人的口吻询问了一下当年养母依晓的死因。但报社的人以事隔多久，已经不大清楚的事儿否决了。
见报社那里的人没有多大指望，她又只好打电话给沈凌，询问了一下沈凌当年同自己养母一起住过的出租屋。
“沈先生，不知道当年你同我母亲住过的屋子在哪里？”
沈凌浑浊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屋子烧了，后来那儿附近的房子也都拆迁了。”
“那你同我母亲还在其他的地方住过么？”
沈凌叹了口气，“没有，我们之间，只剩下那个被烧毁的住处。”
“好，谢谢。”依侨挂掉电话时，还说了一句话，“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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