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的有甚么差别吗?还是你们想要厚着脸皮否认这件事?”
司礼的话让女军官登时语塞,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直到护山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才点了点头,继续与司礼对话。
“我们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我们希望可以用其他方式报偿,而不必用这种方式……”
“此言差矣,要是我们没有送来粮食,眼前还有谁能开口都是未知数,还是你们期望拿尸体来做为报偿?”
“这……”
“我知道你
们对成为奴隶一事不满,但你们也要体谅代表的辛劳。每天一张眼就是成千上百的人等着吃饭,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他们不接受这种条件谁会同意你们的要求?”
司礼的话让格拉墨村的人们彼此交头接耳,显然彼此间的意见已经多少产生了差异,但这次他并不打算等对方整理出结论,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相信我们的人一定还活着,所以各位不必去背负害盟友致死之罪,但见死不救的罪过是在诸位内心之中,如果不接受惩罚你们将无法洗净这份错误,试问未来你们若夺回家园,又要以何种面目去拜见自家的神灵呢?作为乌尔村庄的奴隶与作为北方人的奴隶并不一样,只要将罪过涤净,你们便会恢复为自由人,这同时也是南方的规矩。”
“我们可以将这段话视为一份承诺吗?”
“当然,我可以以本村神裔之名立誓。”
一小段谈话,似乎让格拉墨村军人的反弹减缓了不少,虽然并未能完全收服人心,但司礼认为总归是往好的方向前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