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嫣蓉瘪瘪嘴,拉着傅竟行的衣袖晃了晃:“可我那时候还那么小呢。”
傅竟行垂眸看她一眼:“若非你小,我会忍让?”
他这话意思,却是说手上被咬的伤痕了。
聂嫣蓉忍不住轻轻抚了抚那伤,眉眼间全是心疼:“怎会这么多年还有疤痕?”
掌珠也是,聂家家教这么严,她和长姐从不会在别人家这般放肆,偏生是她,被惯成了这样。
若不是这齿痕,又怎么生出这么多事来?
她也不用这般提心吊胆着,一日都不得安心。
这个小妹啊,还是需要一个男人管束着的好。
聂嫣蓉心下盘算着,明日,明日就让那李谦和掌珠见见面,最好能尽快把掌珠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
傅竟行不露痕迹的将手抽出,抬腕看看时间:“时间不早,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