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只觉得全身都在抖,那一种气到了极致,却又偏生对方连你为何生气都不知道的无助和挫败感,在这一个瞬间就重重的击垮了她。
她记得长姐常常和她说,男人神经太粗,根本不知道女人肚子里那么多的弯弯绕,就算是顾长锦那样待长姐一心一意的人,都有把长姐气的瞠目结舌说不出话的时刻。
偏偏他还委屈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于傅竟行来说,他大约真的只是把徐瑾然当成妹妹看待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他也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错的——反正他心里对徐瑾然又没有**的想法不是。
可他们却不懂女人的心,女人的爱,是狭隘的,是揉不得一丁点沙子的。
她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有着一个娇滴滴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哪怕她的男人,明确表示他对这个妹妹没有想法没有兴趣。
她也不能接受,绝不能接受。
就像是一根刺扎在肉里一样,时不时的就疼一下,提醒着你,让你坐立难安,却又无可奈何。
你若是因着这一根小小的刺去哭去闹,男人又该说你一句不懂事。
掌珠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她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珠儿……”
傅竟行微微的蹙了眉,他看着掌珠,她明明就站在他的面前,可他却好似触碰不到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