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男人远一点,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景淳觉得好气又好气,可这会儿又实在懒得和他耍嘴皮子争个口舌之快,就胡乱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这个人三观还算端正,这样让人不齿的事,我也是不会做的。”
谢京南却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我可以相信你,但我不一定能相信那些狂蜂烂蝶,所以,一一生日前这几日,我决定暂时住下来陪她。”
“你说什么?住下来?住在哪?”
他在温哥华有长年包下的酒店豪华套房,每次他来探望女儿,也是住在那里,可这一次,他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和女儿住。”
景淳却已经飞快明白了过来,她立时冷笑拒绝:“你休想,你住在这里算什么?将来法官取证怎么说得清?”
是啊,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说没住一个房间,谁给你做证?夫妻的事,谁又说得清?
景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他这无耻要求的!
“清者自清,不是吗?”
二哥曾说谢京南厚颜无耻,景淳之前还十分客观的对二哥说,他并非是这样的人,可今日这番言行还真是让她大跌眼睛。
他怎么能有脸说出清者自清这样的话?
景淳真想把面前的杯子直接砸到他脸上去,可楼上忽然传来娇嫩的女孩儿声音:“爸爸……”
谢京南和景淳齐齐收了脸上的表情,一起换上温柔款款的笑意看向那站在门口睡眼惺忪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