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看着她，她的眼睛红红的。
啪。
韩依然最看不惯她这副表情，高高在上似乎她是个什么大人物一般，会叫她觉得自己很肮脏不堪。
“我警告你别这样看着我。”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沦落到地步。你别想今天安然无恙出去，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韩依然越说越激动，她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伸手就抓住了霍瑶的头发。
“啊……”
“你不就是仗着你这张脸么？有什么好得意的，贱人……”
“都是因为你我失去了季铭！”
房间里面是一片混乱，撞击声撕扯声，韩依然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霍瑶的身上，“你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