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古往今来最懂女人的导师古龙曾经曰过,女人漂不漂亮,懂得欣赏的男人先看她的赤脚。
“美得你,才不给你看。”程冬冬翻了一个白眼,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音调都有些撒娇的味道了。
“我说的是真的。”秦帅一本正经的说道,“不信你试试看。”
“我才不要试,放手!”程冬冬板着个脸,在秦帅咯吱窝里挠了两把,秦帅一时不查被程冬冬挠的痒痒得很,便松了手。
程冬冬很得意的收回自己的脚丫,漫漫旅途,就在这你来我往的笑闹中很快的过去了。
秦帅和程冬冬手牵着手,在出站口等了两三分钟,传染科主任杜庆明才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一见面,杜庆明便紧张兮兮的对秦帅两人说道,“知道不?在列车上竟然出现了警匪大战!一个警察独自对抗两个坏蛋,抓了一个跑了一个,缴获海洛因三千多克!都动了枪了。”
程冬冬懒洋洋的道:“抓到的那个是一个瘦子,跑了的是一个胖子,对吧?”
“咦!你们也看见了?!我还以为就我那趟车厢的看见了呢。我跟你们说,我当时起**厕所,那警察抓着一个瘦子就从我身边经过,嘿嘿,惊讶的我差点把尿尿在裤裆里,另外一个胖子真歹毒,车还没有停稳,就直接从窗子里跳出去了,其亲眼见他就地一滚,便跑的没影了。”
杜庆明说的天花乱坠,满嘴角都是白沫,怎奈何秦帅和程冬冬两个人都是亲身参与了这件事,对杜庆明的描述未免有些不感兴趣。
杜庆明说的热闹,却见两个人兴趣缺缺,爱答不理的样子,整了一个好生没趣,嘿嘿的干笑两声,侧身退了半步,和秦帅程冬冬两人拉开一点距离。
人群熙熙攘攘,不少人举着牌子接站,上面张先生李小姐的密密麻麻的写什么的都有,秦帅留意了一下,没有见到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见到程冬冬或者杜庆明的名字。
说好了疫区方面派人来接站的,没有疫区的人来接站,他们几个甭想进入防备森严的疫区里面。
三人在一边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着,程冬冬摸了一包泡面出来,问秦帅要不要吃。
“这个没营养,吃我带的东西。”杜庆明手腕一翻,竟然亮出一只完整的烤鹅出来,用透明保鲜膜包裹着,似乎还能感觉到里面热腾腾的温度。
“这是咱们临走的时候那个全德聚的老板送的——不要白不要,单买八十多块一只呢。”八十多块,是杜庆明月工资的八分之一,换做让他自己掏钱买只烤鹅吃,这个吝啬鬼肯定舍不得花钱。
三人分了那只烤鹅,程冬冬胃口不大,又带着女孩子的矜持,吃了半个鹅腿,便说自己吃不下去了,用纸巾擦了擦手,说自己需要去洗手间一下。
等程冬冬走得远了,杜庆明才道:“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真不应该让她来,还有你秦帅,你也不该来。这次闹的疫情,严重程度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我这里得到的资料比较多一些,在车上我就研究了一番,我觉得这次病人的症状表现,应该是一个以往我们从没见过的新型病毒感染,或者是一个老病毒株的新生变异版本——没有人知道这种新病毒的传染源,传染方式和传播途径,我们这些做医生的,完全是在跟阎王爷抢饭碗。”
秦帅接过杜庆明手里的资料,他没有看过这份资料,秦帅并不知道这份详尽的研究资料原本也是有他的一份的,不过下发到了中医科,被张王两个医生好不羞耻的截留了,并没有转到秦帅手里。
从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第一眼开始,秦帅便被里面记载的内容吸引住了,时间不长,便发出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患者从感染症状到确诊发病,前后不过半天左右的时间,这么歹毒的发作情况,在以前是绝难见到的。
患者表现的症状类似肺炎,表现为咳嗽咳吐黄白色的粘痰,并发双肺呼吸音粗糙,高热不退等等给伴随症状的出现,直到这份报告出来的那一天,武当山脚下的靠山前屯和靠山后屯两个行政早已经全面隔离,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新增的死亡病例和原有的死亡病例加起来,已经达到了上百个人,其中病情严重的二十多个,发病的时候双目通红,似乎并不认人儿,一顿胡乱折腾的肆意破坏,在这二十多个严重的病例之外,已经有六例病人出现死亡,死亡时全身僵硬,浑身布满紫红色的紫斑,大的有一个铜钱那么大,小的也得有一个花生米那么大。
“请问,你们是秦帅秦医生,还有杜庆明杜医生吗?”
就在秦帅惊叹于这次传染病的肆虐程度的时候,一个举着小木牌子,上写着秦帅和杜庆明两个人的名字,“我是靠山前屯派来接两位医生的,请跟我来。”
说话间程冬冬上厕所回来了,三人便跟着那个来接站的三十上下的男的走出大厅,来到外面贪婪的吸收着这天地间清新的空气。
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双排座轿车,接站的那个人等着秦帅程冬冬三人上了车,这才自我介绍道,“我是这次疫情治疗组的一个义工,三位好,我叫钟北山。有什么招呼不到的地方,三位尽管提出来我尽力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