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在外面过夜都不肯的女孩子,清纯成这幅模样,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姐?
高一星纠结这件事,一直纠结了大半宿,凌晨两点的时候,还没睡着。
同样两点还没睡着的是李文东。
没有成功的把到顾北北,作为补偿,高一星特意找了两个乡下来的柴禾妞伺候李文东。
虽说这乡下来的柴禾妞不懂什么情趣,但李文东也不是一个懂得情趣的人,三人凑在一起,那就是干柴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再加上这两个小姑娘显然都是未经人事的小雏儿,更是惹得李文东雄性激素大大的分泌,虽不至于一夜七次郎,但这一宿整了五六次是没有问题的。
至少在半夜两点的时候,李文东还趴在女人的身上,奋力的耕耘。
女人娇娇滴滴的呼喊声,嘶哑的叫.床声,那不堪鞑伐的求饶声,无一不激发了李文东强烈的占有欲,这东**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嘶嘶哑哑的声音直到凌晨三点才渐渐的低了,李文东消耗了最后一发子弹,这才左拥右抱的沉沉睡去。
而凌晨三点,秦帅还没睡着。
其实秦帅已经眯了一小觉了。
原本秦帅想自己开一间房,结果因为没有身份证,这家四星酒店不肯收留。
结果等到了晚上,秦帅才跟个采花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了酒店——之所以从后门进,因为上一世秦帅看过一篇报道,有个校长带着几个小学女生去开房,那酒店的服务生就是这么解释的,他说几个小学女生是从后门进去的,酒店监控没有看见——
看不看得见是一回事,管不管就有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帅总结经验,只要别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晃荡,给人家一个可以当借口的借口就行了。
在顾北北的屋子里打了一个地铺,这间屋子是一个标准的双人间,顾北北和苗苗一人一张床,作为男人的秦帅,也只能打地铺了。而且据顾北北的论调,“有你一个打地铺的地儿就不错了,换在帝京,你这就是天桥底下的命。”
于是秦帅感恩戴德的打了个地铺,迷迷糊糊的刚睡着,身边就多了一个炙热的胴体,八爪鱼似的缠上了秦帅。
白占便宜谁不占?秦帅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从没把自己当成正人君子,双手很自然的就贴在了对方的双峰上面,顺便还揉捏两下。
不揉还好,一揉出了岔子,这双峰的触感,分明不是顾北北的——顾北北的偏硬,一摸之下明显会有鸡皮疙瘩,这一对豪汝个头虽然也不小,但揉在手里的感觉就跟一个用发酵粉蒸熟的发面馒头似的,软趴趴的。
秦帅登时就彻底醒了,睡意全无,低声道:“你,你不是顾北北!”
“咯咯咯……”一阵浅笑:“这你都摸的出来,肯定没少在北北姐身上下功夫。”苗苗浪声笑着,低沉而富有磁性。
“那你管不着……你想干嘛?我会叫的哦!”秦帅警告道。
“我想干嘛……我想干。”苗苗诱惑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可惜我不能,小冤家,姐姐问你,这手术,必须要七天之后才能那啥吗?”
“啥?啥叫那啥?”秦帅装傻充愣。
“你敢调戏你苗苗姐!”苗苗一把抓住了秦帅的**:“说不说?”
秦帅熬不过苗苗的大刑伺候,从实招来,“其实五天就行了——七天是最保险的说法。”
“噢耶!那就五天。”苗苗放开秦帅的**,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爬回自己的铺位睡觉去了。
苗苗倒是睡的香了,秦帅睡不着了。
守着两个大美女,却要打地铺,天下还有这么糗的事儿么?
秦帅沉吟了大概十二秒钟的时间,果断的爬将起来,趿拉着一双一次性的拖鞋,走到顾北北的床边。
就在这时,顾北北忽的翻了个身,美梦中吧嗒了两下嘴巴,把外面的位置让了一大块空地出来。
秦帅不知道顾北北是真睡还是装睡,站在顾北北的床头看了足足三分钟灵十六秒……
“上不上来,不上来赶紧滚回去打地铺。”顾北北闭着眼,说梦话似的自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