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眉头一皱,沉思一下这才说道:“按理说,这病情出现不会超过半个月……但是……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又像是已经发作了二十多年的样子,搞不明白。”
慕容博挑起大拇指:“神医!比这个死王八强多了。我这个病确实是在最近半个月内才急速发病,但病根子,是我当年下乡的时候落下的了,小三十年了。你看看这诊断成什么病?”
秦帅看着王老:“您肯定治疗过了,您说这考虑什么病?”
“起初我考虑血脉流通不畅,用了活血化瘀的药物三天。不但不见成效,反而有加重的趋势,于是我就考虑是不是干性坏疽,按照干性坏疽治疗了将近七天的样子,没见好,也没见继续往严重程度发展。大概我考虑干性坏疽的可能性比较大,切片检查已经送到化验室了,不过要等下星期四才能出结果,到时候配合西药消炎治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转,不过但有一线之机,我也不会轻言放弃。”王老十分肯定的说道。
慕容博眼眶湿润:“不值当的,这是我自己造的孽……恐怕好不了了!”
王老道:“说什么屁话,我能治好你!”
“我看悬。”慕容博神色平静,似乎死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秦帅再次仔细查看了慕容博的病变部位,忽的指着慕容博小腿上的一个芝麻大小的小窟窿眼,说道:“这东西形成已经几天了?”
慕容博想了想:“就是今天下午的事儿,前后不过一个来小时。不过虽然有个窟窿眼,但只留了很少的一点血,其余也没发现社么异常。”
秦帅道:“这么大个窟窿,却只流了很少的一点血,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按照我分析判断,你是不是在二十年前到三十年前的某个日子里,得罪过什么人?仔细想想,还有可能是一个女人?”
“二三十年前……这哪想的起来啊,还得罪一个女人……”慕容博喃喃的念叨了两句,忽然正色说道:“还真得罪了一个女人,就是我在乡下的妻子。”
“这就对了,你妻子是一个少数民族人士对不对?”
“连这个你都知道?”慕容博大为惊讶。
“我还知道你妻子根本就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我还知道你妻子是一个苗族姑娘,是不是?”
慕容博连连忙点头:“神医!神医!竟然连这个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清楚楚?”
“你这不是病,是中毒,你被你那个苗族妻子下了蛊毒了!这种蛊毒叫做金钱蛊,乃是由一种很少见的金钱虫制作出来的!”
秦帅十分笃定的说道。关于蛊毒的东西,后世的师傅萧雨,就是一个蛊毒大家,这是因为师傅萧雨有一个卸任的苗疆蛊王做老妈,萧雨的医术都是苗疆蛊王老妈手把手的教的。
萧雨不但会治疗蛊毒,还会自己制蛊。
秦帅在萧雨手下所学十分庞杂,秦帅除了不会自己制蛊之外,其余的治疗方式方法什么的,已经差不多得到了萧雨的真传,区区这么简单的蛊毒,了解的还是十分清楚的。
“金钱蛊,金钱蛊……果然是她,她说的竟然是真的!”慕容博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似乎这个“她”在慕容博看来,十分的有地位,十分的厉害外加歹毒。
“她是谁?”王老不失时机的问道。慕容博苦笑一声,“报应啊,都是报应……”然后,说出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出来。
原来慕容博插队的那个自然村是云南一个偏僻之极的小地方,三面环山,一面靠水。这小村子里面有史以来出的最大的文化人,就是当时会从一数到十的当时的村长大人。
于是乎数到一百都不成问题的慕容博被当成了上宾对待,慕容博到了小村子的第一天,村民便自发的搬出自家酿制的美酒,升起篝火,载歌载舞,不断的有人给慕容博敬酒,饶是有些酒量,还是被热情的村民们灌的有点多了。
这时候音乐声突然变化——即便是过去了好多年,慕容博还是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他们的音乐很简单,就是几张大鼓,就是这几张大鼓,这个时候却演奏出了十分旖旎的调子,在这音乐声中,两个大约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载歌载舞,出现在篝火旁边的场地中央。
慕容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觉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清醒的,只是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还有一个明显还没有发育十分成熟的小姑娘。
慕容博当时觉得自己犯了大罪,准备开溜,这时候那小姑娘醒了过来,对慕容博说:“你是我的男人。”
从那天起,慕容博才知道这些“化外之民”有着本民族的特权,女子十六岁,即可宣布成人,出嫁,而且他们的风俗一直都是女选男。
从那天起,慕容博知道自己身边这女孩子就是晚上跳舞的双胞胎里面的一个……
这种美好的日子,一直延续到双胞胎的另外一个爬上慕容博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