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外被这热粥一泼,半边脸蛋子上面登时就起了一个水燎泡,疼的嗷嗷的叫唤了两声,秦帅索性当着这老外的面,脱下脚丫子上的一只臭袜子,作势准备塞进这老外的嘴里。
秦帅的两只鞋已经丢在了墙头上彻底成为了吞噬爬山虎的食物,现在大概已经被分裂为不是分子就是原子了,秦帅的袜子上面粘了一层土,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哦买噶的!你不能对一个上帝的信徒,做这么恶心的事情!”老外惊声尖叫。晃动这挂在手腕上的铁链,不过这都是徒劳的,他根本就挣扎不动。
“我准备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的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放弃往你的嘴里塞袜子的举动!”秦帅笑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让秦帅更像一个傻的可爱的邻家大男孩,根本不像是一个让人恶心的逼供分子。
“偶买糕的……”老外震惊的惊呼一声:“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大长老的密室里面!”
身子随之晃动着,铁链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甚至还激起了点点火花,在这个乌起码黑的地方分外显眼。
“你要明白,现在是我审问你,不是你审问我!”秦帅摸出那把瑞士军刀,翻了一片小刀片出来,小心翼翼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旋即,把剪下来的一片指甲,手指并起轻轻一弹,竟然准确的命中了老外的眼睑,钻进了老外的眼睛里面。
眼睛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任何一个细小的异物,都会让眼睛难受好半天,更何况是这么大的物件,一枚带着棱角的两头尖尖的指甲呢?
亏得老外双臂被捆绑住了,不能揉,若是这老外觉得有异物揉一下的话,那乐子可就真的来了,这枚带着尖刺的剪掉了指甲,一定会把任何一个人脆弱的角膜扎穿,形成一个很难愈合的角膜溃疡。
“你你……你是魔鬼!”那老外闭着眼睛,眼泪哗哗的不要钱似的流了出来【已经是第N次不要钱了吧?这玩意也太便宜了吧?】
“你一定是撒旦派来人间的使者!”老外尖叫说道,眼泪哗哗的。疼也不不能揉,越是眨眼,这片小指甲就陷得越深,更难用挤挤眼的方法排出来了。
“你若非要这么想,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秦帅笑了笑,手腕一翻,锋利的瑞士军刀,便已经划断了这老外的腰带。啪的一声,这腰带就掉在地上,那老外顿时一阵风吹屁股冷。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魔鬼!你就是魔鬼!”
秦帅才不管自己在他们心目中是好人还是魔鬼了,他现在没心思想别的,只想着怎样才能更好的从这个老外嘴里,得到更多更有用的知识,甚至包括这个老外的身份。
“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间来的华夏国,和二长老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我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那老外把头歪向别处,冷哼一声说道。
老外受过组织的一些训练,真要是硬气起来,一般的审讯方式对他还真没有什么效果。
不过秦帅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野路子出身,问话的时候自然就不遵循什么规律,当下呵呵一笑,手中匕首挥出,把那老外的裤子,彻底划破了,甚至连里面的四角裤,都划了一条大口子。
老外明显脸色一变,狠狠的一咬牙,再次把脑袋别向一边,他之所以在这里迟迟没有回国,主要原因就是那话儿出了很大的问题。在多年之前的一次意外坠机事故之中,他的几个朋友,当场身亡,只有他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谁知道四散飞溅的碎片,无巧不巧的从**划过,那玩意竟然连疼都没有觉得疼,就直接骟了下去,之所以躲在这苗疆,正是因为听这里的苗疆长老说,他们能有办法再生移植这个物件,经过了三年的准备,终于被他们发现一只巴蛇的幼虫……
“我不会屈服的,上帝与我同在。”
秦帅提醒道:“你这是抄袭吧?我怎么记得是‘主与我同在’?”
老外:“……”
秦帅见这人不像鹿鼎记里面说的被划掉了腰带就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于是换了个思路,摸出一枚银针,扎在了这老外的笑腰穴上。
不出意外的。老外嘎嘎嘎的大笑起来,声音比顾北北的还响亮,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呦……还挺爱流泪的对吧?”秦帅笑着,取出另外一枚银针,扎在涌涕穴上。
登时,那老外嚎啕大哭涕泪横流。三分钟之后,又嘎嘎嘎的大笑起来,笑了三分钟,又再次反复,呜呜哇哇的跟死了爹似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