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盛晚月了……
此时此刻,当了半宿电灯泡的星天道,哪里见得宇文胤这般宠溺盛晚月,完全忽视他这个师父啊,生气的摇了摇头,却是对盛晚月道:“小祖宗,还缩胤儿怀里呢!你确定自己知道羞羞脸三个字怎么写?”
盛晚月一听这话,没来由的脸上一坨绯红,手忙脚乱的离开了宇文胤的胸膛。
宇文胤只觉身下一空,暗瞪了眼星天道,似在怪星天道坏他的好事。
星天道见状,调皮的偷笑,咯吱乐,也不管宇文胤脸色多黑,又一本正经对盛晚月说起来,“咳咳,隐身术你也练得差不多了,知道为什么眼睛隐不掉吗?”
盛晚月摇了摇头。
星天道背着手说,“学隐身术的人,练到最后,最没办法隐掉的,就是软肋。所以说,你的眼睛,就是你的软肋。”
“那要怎么隐掉眼睛?”盛晚月期待的问。
“之前老夫族里有个资质不错的女娃娃,她是头发隐不掉,你猜最后怎么着?”星天道笑。
“不会是把头发剪了吧?”盛晚月想也不想,便回说。
“对,人一姑娘家,天天光着头大街上走,最后没男人要了,直接去尼姑庵当尼姑了。哈哈哈哈……”星天道呵呵大笑,谁都不知道他怎么就笑那么欢脱。
“师父,你不会是想让我把眼睛挖了吧?”盛晚月白眼,该正经的时候,星天道永远都是个老顽童。
“当然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把眼睛挖了,老夫岂不罪大恶极?“星天道善哉善哉,朝隔间大道上走。
“那到底要怎么做?师父你别卖关子啊!”盛晚月望着星天道背影,一瞬气急。
“你这么聪明,自己钻研去吧。……胤儿,老夫得回青玄古城几天,安排好族人设防,好迎战那个女人。这几天,子未司就顾不上了,回头,回头老夫再找你说另外一件事。”
星天道挥了挥手,走得更快。
盛晚月这会儿,突然讨厌星天道了。
恰好一眼看到隔间置物柜上,放着宇文胤这几天派人送来的西陵棋纱,便拿来死攥手里,做撕扯状,“师父再往前走一步的话,这棋纱我就给撕成碎片了!”
“别别别!小祖宗呦,你怎么就爱跟老夫的棋具过不去呢!”
星天道回过头,急红了眼,瞅着空气中摇摇欲裂的西陵棋纱,心肝儿那叫一个发疼。
不管了,一个螺旋急闪过去,速度呢,虽是比宇文胤慢上两拍,可也在盛晚月不及反应之时,飞快截走了盛晚月手里的西陵棋纱。
盛晚月反应过来自己两手一空,忙过去推搡宇文胤道:“王爷,你就由着师父欺负我?!快,你快去帮我把东西抢过来!拜托了!”
宇文胤本不想掺和这二人瞎胡闹的,可听到盛晚月如此奶音撒娇求着他,竟是鬼使神差动了丝微妙的情绪。
下一秒,见星天道要把西陵棋纱藏起来,便是先一步疾影挪移过去,闪至了星天道面前。
不等星天道反应,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西陵棋纱,扔给盛晚月那头,“傻丫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