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月回头看着宇文胤,心里不是滋味,小声说着,“怎么办,刚才都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这下好了,走不了了。”
宇文胤将手搭在盛晚月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却是没对盛晚月说什么,而是对宇文墨说,“皇兄,七月就劳烦你多照顾了。”
“好好好,你放心回去便是。”宇文墨心下激动得直流口水,照顾,那是自然的,还要好好的照顾。
宇文墨说完,便让身后当值的屈卫,亲自护送宇文胤回去,确保宇文胤上了马车,回了楚王府再来回禀。
宇文胤埋首作揖,谢过,由屈卫推着轮椅,出了居酒屋。
之后没多久,屈卫回来,在宇文墨耳边回禀了几句,宇文墨听了,高兴极了,便是叫盛国公,“国公啊,你准备的酒呢?这歌舞助兴都助一半了,该是时候上了吧。”
“啊对对对,老臣都忘了这茬。”盛国公拍手,示意御卫把他事先准备好的酒拿过来。
有裂红酒、酥拇酒、琼浆酒和雪鹿酒四种。
御卫端着小酒坛,上前一一问询每个人喜欢喝什么酒,然后就放下哪个酒的酒坛在那个人的桌上。
最先是宇文墨,宇文墨出乎意料叫了酥拇酒,以今日结识盛晚月为乐,真是寡不知廉耻。
云惊寒和盛映雪这边,选了不上头的琼浆酒,而欧阳路,选的是裂红酒,酒气冲天,义薄云天。
到了盛国公这,就选了雪鹿酒。
要说这雪鹿酒,是青凤楼的活字招牌,典藏地窖酒,口感是四种酒里最好的。
盛国公每次看姬女演出卖艺,就喝雪鹿酒,都成业余爱好了。
御卫最后走到了盛晚月这头,“楚王妃,最后两坛,裂红酒和雪鹿酒,您要哪个?”
“雪鹿酒吧。”盛晚月本不喜欢酒,冲雪鹿酒是青凤楼招牌酒,就随口说了。
御卫留下一坛雪鹿酒至盛晚月桌上,倒上一杯,而后,连同其他御卫,齐齐退出居酒屋。
宇文墨先干为敬,舌间回味正浓。
盛映雪敬宇文墨,没被搭理,只一个人喝气闷酒来。
盛国公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紧接着拿起一杯雪鹿酒,起身向欧阳路、盛晚月道谢说,“老夫这里先引一杯雪鹿逢生,谢楚王妃、欧阳佐辅三日前美言,洗清了老夫的嫌疑。生意不易,老夫的地下仓库能得到尚书衙门的重点保护,实属不易,在此谢过了。”
盛国公一饮而尽,豪爽痛快。
欧阳路回敬,速饮。
盛晚月没有立刻喝,“盛国公,你也知道,七月不胜酒力,只饮一口如何?”
“也好。”盛国公记得上次在徽居,盛晚月就说过这事,便是通融了。
盛晚月假装抿了一口,暗地里又给吐了。
喝完,她放下酒杯于桌上。
这之后,在坐的男人,开始了酒力的较量。
欧阳路和盛国公喝得不省人事,满口胡话,却也没说什么过分的。
云惊寒倒不见有什么醉酒的反应,反而是盛映雪,只喝了一口琼浆酒,就突发的肚子疼。
宇文墨借此打发盛映雪说,“映雪,肚子疼是病,赶紧回去让苏太医给你瞧瞧吧,耽误了不好。”
“映雪没事,不喝酒就好了。”盛映雪不肯,眼神示意盛国公,让盛国公帮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