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宇文墨向她招了招手,说着,“七月,你过来朕面前,让朕好好看看你。”
“是,皇上。”盛晚月暗暗腹诽,这死矮矬肥,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为了以防万一,盛晚月暗下从初级空间取了些麻醉露,还有两把手术刀出来,将其藏匿于袖口中,方是徐徐行至宇文墨那头。
她隔得宇文墨有一定距离,便福身问说,“皇上要跟七月说什么?”
宇文墨不乐意这距离,怒说,“这居酒屋就你我二人,你不必拘礼,坐到朕大腿上来,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皇上,请您自重。”盛晚月面无表情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宇文墨急得吹胡子瞪眼,一巴掌拍桌上说,“你还装什么,刚才你唱的两首曲子,不就是在向朕示好吗?你以为朕听不出来?”
“皇上。”盛晚月埋下头,故意不让宇文墨看到她的表情。
心下却是暗骂,死宇文墨,你是哪只耳朵听出来,姑奶奶在向你示好了?
宇文墨见她埋着头,垂涎得不行,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要发光了,他激动的说,“七月,朕不妨跟你直说了吧,其实,朕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在摩陵殿第一眼见到你时,朕就喜欢上你了,你比盛映雪那娘们好几千几万倍,朕真是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
宇文墨说完,见盛晚月还不配合他,猴急猴急起身,朝盛晚月那头狼扑过去。
不等盛晚月反抗,狠狠地抓住了盛晚月的左手。
“皇上!”盛晚月用力挣扎左手,右手的麻醉露,已经捻在弦上,准备随时而发。
“七月,你就从了朕吧,朕想你想得发疯了。”宇文墨没有放手,反而做得更过分,色眯眯的把盛晚月的手放在脸上。
下一秒,就要吐舌头舔舐盛晚月的手心。
盛晚月只觉恶心透顶,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根一根手指头从宇文墨手掌心拔出来。
她没想到,宇文墨的力气会这么大,她把左手拔出来,左手痛得跟骨折似的。
她攥着指骨分明的手,怒不可遏道:“皇上,你要是再乱来,七月可就喊人了!……这青凤楼,是虞爷的地盘,让虞爷的人看到皇上的所作所为,恐怕到时候影响的就是皇上的名誉荣辱了。”
宇文墨一听虞爷两字,又给怂了,吃瘪般,没再想舔盛晚月的手,只是很快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灿灿,色泽光亮的浮雕玉牌来。
打算用这玩意,堵盛晚月的嘴,同时,解解心中垂涎已久的艳口……
强上了盛晚月!
盛晚月一眼认出,这浮雕玉牌是皇族特制的免死金牌,名为鱼牌,浮雕刻的是一只遨游的兽鱼,代表圣洁的生命与自由。
不过,鱼牌只有登基继位的皇帝才享有。
一任皇帝,执四枚。
皇帝执一枚,剩下的三枚,分别赠绶于三杆大旗的优秀人物,如果他们届时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必须要被判处死刑,便可用鱼牌来免除死罪。
鱼牌只能用一次,一次后作废,作废后必须回收熔炉焚毁,等下一任皇帝继位后再造。
尚书衙门的鱼牌,宇文墨赠绶给云惊寒了。
皇家理事会的鱼牌,好像是在公孙琦玉的娘淮秀夫人手里。
听说淮秀夫人担任理事长时,曾救过宇文墨一条命,宇文墨感激,就用鱼牌做答谢,赠绶给淮秀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