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也活该!
但凡敢在她身上动色心的男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除了,宇文胤。
盛国公这边,没因此被公孙衍的人盯上,心里难得的松了口气,但为保险起见,还是照盛晚月说的,特地选了个日子,于五天后,邀请了公孙琦玉和云惊寒到天香楼品尝酥拇酒。
公孙琦玉知道了,可乐坏了呀。
酥拇酒,年轻男子交识女子的新欢之酒,寓意别有一番风味啊。
但公孙琦玉不知道,云惊寒答应来,还是给的盛晚月面子。
盛晚月此前,专门花了一天的时间,做了验孕的试纸,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
从被宇文墨玷污,到后来起码有十多天的时间,到了合适验孕的时候,盛晚月最终还是无可避免的验出了身孕。
盛晚月心碎绝望地想打胎,一下尸检机构,就拉着江鱼,到处到医馆买堕胎药。
但凡能流产的中草药,她都不会放过。
像什么紫河车,鹿角胶,龟甲胶,鸡血藤,槲寄生,山茱萸,菟丝子,血余炭,乌贼骨等等的。
这些中草药,都有打胎的功效,买起来也方便。
可不知道为什么,盛晚月每去一个医馆,里头的卖药郎和大夫哪怕是死,都不肯卖一味药给她。
最后逼问江鱼和虞敏,盛晚月才知道,原来是宇文胤在背后搞的鬼。
以楚王妃怀有楚王骨肉为由,威胁整个邺城的医馆,不准卖药给她。
盛晚月知道这事,每晚都是以泪洗面的,哭都不知道哪儿哭去,她不知道宇文胤为什么要让她留着宇文墨的贱种?
这是为什么?
盛晚月没办法了,只能通过欧阳路的关系,好说歹说,约见了云惊寒,让云惊寒到天香楼见面。
云惊寒和太医院走得近,应该可以帮她偷偷要到那些打胎的草药。
这就是云惊寒来的原因。
公孙琦玉喝酥拇酒喝醉了,被侍卫带走。
云惊寒掉过头又回来,和盛晚月在新桌碰面,不解盛晚月为何要买堕胎药,便问,“那天在居酒屋,皇上是不是对您做了什么?”
盛晚月没有隐瞒,只点了点头,“我怀上宇文墨的孩子了,这个孩子必须打掉,留不得。”
“这……微臣当时以为王妃能应付,只是稍微提醒了您,却没想到……对不起,王妃,这都是微臣的错。”云惊寒惊悚地抱着拳,为当天的事郑重向盛晚月道歉。
“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盛晚月眯眼瞪着云惊寒,想发火,可想到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发火也挽回不了了,便是压制住了火气,冷冷对云惊寒道:“我说的那几位药,就麻烦你了,告辞!”
盛晚月说完,头也不回,步履沉重离开天香楼。
还在身后望着盛晚月消失背影的云惊寒,一派成熟稳重的脸上,终是染上了一丝丝的晦涩,还有那越发超乎寻常的冷静。
也许,他只是在心疼盛晚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