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惊寒似乎能猜到盛晚月的些许用意,俯首作揖行了个礼,便是很快走到盛映雪那桌坐下。
“云御司。”
盛映雪还不知道云惊寒就是那个穿雪貂的神秘男人,见了云惊寒也没反应过度,只客套福身行了礼作罢。
盛晚月就静静看着二人,许久,听下一曲歌舞乐的空挡,方才故意问云惊寒道:“云御司,听虞爷那边的人说,你先前为了谋害先皇后,曾暗夜里戴鬼面具,衣着一袭雪貂闯入了盛国公府厢兰院,可是为了劫持先皇后?”
“这——”云惊寒拧眉,果不其然,盛晚月要问这事。
盛晚月不点破,又道:“云御司,不如这样,本王妃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便告诉本王妃,那夜里你究竟在厢兰院做了什么?”
盛晚月看着云惊寒默认的反应,却是看着盛映雪说,“两个月前,本王妃于居酒屋被人下了蓝毒,行为不受控制,冒犯了酒醉的皇上。幸好之后,王爷将本王妃带回了青凤楼,助本王妃解了蓝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想来,本王妃已是怀了王爷的骨肉两月了。这个秘密,换不换得来云御司的如实相告?”
盛晚月说完,看向了云惊寒,眼神里满满的冰寒成霜,坚定决绝。
蓝毒一事,云惊寒是知情的,他知晓是苏夜设计的,心下对盛晚月早就感到愧疚了。
既然,盛晚月肯把蓝毒一事说出,如实相告,也未尝不可。
想来,云惊寒嘴角微微一抽,怔了怔,方才抱拳作揖禀道:“那日,微臣入厢兰院,是给盛三小姐出主意,助盛三小姐除掉先皇后。”
这话一出,盛映雪整个人彻底的都懵圈了。
那晚,穿雪貂的神秘男人进入厢兰院,助她设计盛晚月,条件是要她的身。
她同意了,便于当晚,与男人交缠了一整宿。
当时的画面,是那般缠绵悱恻,翻云覆雨,她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这比跟宇文墨的时候,舒服百倍、千倍、万倍都不止。
可想来想去,她却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云惊寒。
难怪,难怪看云惊寒的眼神,有诸多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原来……
盛映雪恐慌着,盛晚月这边,却是早将盛映雪的反应,心理活动全权收揽进了眼皮底下,冷笑了笑,故意问云惊寒,“这可奇怪了,孤男寡女,深夜于厢兰院,难道就没发生点什么?”
“有,男女关系。”云惊寒唇齿寒颤,巍巍道:“这事,还望楚王妃保守秘密。”
“自然。”盛晚月客套回说,“也望云御司,对本王妃那日在居酒屋冒犯过皇上一事保密,如何?”
“是。”云惊寒回道。
“映雪妹妹你呢?可否帮本王妃保密?”盛晚月幽幽然的目光,望进去盛映雪一双堕入万里深渊的,无比恐惧的眸子。
笑了笑,刻意抓住盛映雪的手,恫吓道:“映雪妹妹,你的脸色怎的这般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