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宇文胤听着女人的哭声,却是吓怕了,只想速战速决,尽快施完剩下十八血元针,减少盛晚月的疼痛感。
找剩余的腹周穴位,宇文胤找的非常快,没几下,就找准对号入座了。
然是轻轻捏着血元针,于腹上与微皮下,布施一些护脉,护心的针,再是往下于内,每一针,深入的位置都不能超过一毫米。
浅入则止。
只要血元针能稳稳立于肤表下便可。
针入体,消耗血气,是循循渐进的过程,急不得。
良久,望着面前一丝不苟施针入穴的男人,盛晚月仿佛觉得,自己成了即将临盆的女人。
而宇文胤,就是那个替她接生的产婆,为了护她腹中孩子,那般殚精竭虑,替她施针排血气。
都这样了,她要是再不冷静下来,可就对不起她前世响当当的法医界泰斗的称号,也更对不起宇文胤对她的保护与宠溺之心了。
就这般,盛晚月静静的望着宇文胤,望着他手里的十八枚血元针,一根一根的布施于穴,心里的不安,终于是烟消云散了。
即便,施针之痛,比生孩子还痛,她也咬牙忍住了没再叫出声,哪怕是哭,也很少了。
血元针发挥作用后,一缕缕的红烟,像腥甜的烟花一般,于盛晚月周身悄然绽放,稍又释放出嫣白的光芒,将头顶上的神袛之光,完完全全的笼罩在了氤氲里。
血气排到血元针顶,就必须取针,不然会于皮肤上留下烙印。
时间到了,宇文胤就必须开始给盛晚月取针。
一共五六十枚血元针,取下来非常的困难。
怕弄疼盛晚月,宇文胤出奇的取了整整一个时辰。
血元针全部取下来,还得涂抹紫凝膏,以防针孔在皮肤上留下疤痕。
将其涂抹在盛晚月手腕上,涂抹均匀了,就用手指的指腹轻轻的按摩。
剩下的膏体,要一点一点的推送至皮肤上,直至皮肤均匀的吸收了凝膏的有效成分,变的水水润润、白皙亮泽就可以了。
盛晚月全程,就这样目瞪口呆、心无旁骛的看着宇文胤为她涂抹紫凝膏,想说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
没多久,她便觉得,皮肤变得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凉爽,好像被冰块冰敷了一样。
紧接着,宇文胤又挤了一坨大一点的紫凝膏,在掌心搓揉均匀,然后缓缓将手掌覆上,于她周身穴位处涂抹开来。
过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施针过的地方,方才全部都涂抹上紫凝膏。
盛晚月见宇文胤停下来,好奇地看着宇文胤道:“宇文胤,你这按摩手法怎么这么熟练呢?以前应该给其她女人按摩过吧,不然,你怎么会对我身上的穴位,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的?”
宇文胤收起紫凝膏,语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希望是谁?”
“还真有啊!”盛晚月莫名的吃起醋来,“快说,是哪个女的,我要砍了她!”
“就怕你下不去手。”宇文胤骤然黑脸。
“到底谁啊!”盛晚月好奇得不行。
宇文胤闻言,拿盛晚月实在没辙了,两指猛地弹了一下盛晚月的额头,宠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