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月转悲为笑,挽住虞敏的胳膊出了芙蓉阁。
两个人坐在马车上,黑豹择平坦的道路,很快就把盛晚月送去了马坳。
君离洛在主办通道口的塔楼底下等盛晚月,盛晚月一下马车,君离洛立马笑脸相迎走过去打招呼,“七月,我就知道你按耐不住寂寞,肯定会来的。”
盛晚月一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了,怼君离洛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我按耐不住寂寞,你高兴了是吧。”
“嗯,高兴。”君离洛怕盛晚月真不高兴,连忙低下头去,给盛晚月指路,“好了七月,不说这些高不高兴的事了,你和虞敏快上去吧,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盛晚月扯了扯嘴角,什么话都不说,却是暗送了一个大白眼给君离洛,君离洛怕了,避开目光,忙是出去,让人封锁了主办通道,不让闲杂人员进来。
盛晚月无奈,只好拉着虞敏一块儿上了塔楼的小隔间里。
还别说,隔间的环境挺不错,优雅舒适,高调奢华,烧着暖炉,点着安神香,绒绵铺设的软榻,正对窗户外头诺大又空旷的马竞场地。
盛晚月如阔太太般躺在软榻上,视线对过去,看底下七八个赛马选道,看得一清二楚。
虞敏站在盛晚月身后,也看得认真。
没多久,一声剧烈的口哨声响起,八匹红、白、棕、褐等色的骏马,便从白线上扬帆起航,猛地朝前狂奔着。
学员门手中望着各色的鞭子,红对红,白对白,颜色清楚可分辨,马速上的差异,也在后半段尤为明显。
落后的落后一大截,超前的,眼看着不用两分钟就能抵达终点了。
盛晚月看着超前的,约莫有三个学员,分别对应红、白、黑三色骏马,一时起了竞猜心,便仰头问虞敏,“虞敏,你觉得那三个人,谁会先抵达终点?”
“骑黑龙马那个。”虞敏笃定的说,“那是以后要加入哥密营里的刺客人选,内定的金牌冠军就是他。”
“原来你们还有黑幕啊。”盛晚月啧啧嘴,无语的道:“既然知道谁是金银铜牌,那这比赛不就没什么可看价值了?”
其实,盛晚月选的是红鬃烈马那个,猜想就觉得这红鬃烈马厉害啊,没想到竟然跑出来个黑幕,真是哔了狗了。
虞敏摇摇头,向盛晚月解释道:“每年赛马集会,都会聚集一些赌徒,他们会出资竞猜选手的输赢,赢来的钱,都归子未司,这是一笔丰厚的收入,这就是比赛的价值。”
“好吧,反正投资盈利的事,我也不懂,你说有价值,那就有价值吧。”盛晚月无可奈何的说道。
说到底,宇文胤赚来的那些钱,从来不吝啬血本,大把大把花在她身上,就冲这点,盛晚月就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