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月哼哼道:“俪人馆都是女妓,你又经常出入验身房,难道说,你不是为了看那些女人的身体?宇文墨经常找女人来摩陵殿,你又全程都知情,这难道,不间接说明你好色吗?”
“晚晚。”盛晚月这话,宇文胤可不爱听了。
化完妆,顶着一张苍白似鬼的死人脸,强行扼住盛晚月的手腕,将盛晚月拉到了贵妃榻前。
顿了一秒,然又摁着盛晚月,倒在贵妃榻上。
他那强大壮硕的身躯,很快找准时候,覆在盛晚月身之上,目光牢牢地盯住盛晚月,只用一根手指,便翘起了盛晚月的下巴,“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盛晚月苦着嘴巴,扭狞道:“一说到你痛处,一触碰到你敏锐的神经,你就这样欺负我,到头来,还要我先认错,凭什么嘛!”
“晚晚,你觉得,我在欺负你?”宇文胤强势的反问。
“你不放开我,就是在欺负。”盛晚月说着,眸光潋滟起一丝水雾。
宇文胤服软,松开手,扳起盛晚月,两个人面对面跪坐在贵妃榻上,他的大掌,掣住盛晚月的后脑勺,额头紧紧贴在盛晚月额头上。
他语气低沉,呼吸滚烫道:“晚晚,你信我,我的色心,只在你面前展露,也只有面对你,我的身心,才会这般失控。”
这样的解释,盛晚月听得呆了,宇文胤喉咙一哽,以为盛晚月不信,便是又解释道:“……俪人馆那些女人,大多是刑犯、罪人改头换面,我绝不会荼毒良家妇女,这一点你放心。另外,开俪人馆,是想利用这些女人套取无极国权贵、富亨的不义之财,还有朝中贵族、宦臣的可靠情报,以此来制衡他们。晚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当真一点不明白吗?”
听了宇文胤的解释,盛晚月算是明白了,但嘴上,还是跟宇文胤致气说,“我不明白!要不是你阅女无数,觉得她们没意思了,怎么可能找上我!我年轻有这资本还好,等老了,还不和她们一个下场?”
“你说的都对。”关于阅女无数这一点,宇文胤从来就不否认。
从小到大,见惯了女人身上的一切,也能轻易看破女人的内心,识得的女人,大多矫揉造作,**狐媚,一点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
哪怕是稍微矜持些的,也都是欲火中的一朵野花,骨子里止不住的骚气和无耻。
他喜欢的,是那种真正纯净的身心,就像盛晚月那般,表面上黄段子信手拈来,但内心却干净、保守、单纯得很。
唯有这样的女人,他方能掌控地得心应手,征服得忘乎所以,并是完完全全地调教好。
但盛晚月后半句,等她老了,年老色衰了,他就会抛弃她?
呵,盛晚月这担忧,未免对自己太不自信了吧?
便是在望见盛晚月呼吸急促起来之时,宇文胤深情地在盛晚月气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认真地问道:“等你老了,再丑,有乳娘丑吗?”
“你说乳娘丑?你怎么可以说你乳娘坏话?”盛晚月一瞬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