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呢,她搂住宇文胤的脖子,也不是为了要气宇文胤,而是同样的目的,想把手臂的血水,奉献给宇文胤衣着的一袭黑衣。
黑衣染血,肉眼虽看不出血迹,可血液粘糊,又有腥臭味,宇文胤的鼻子,不可能闻不到。
于是乎,在盛晚月一番费力搅动下,宇文胤的黑衣裙摆之上,向阳而立的第三条命(木艮)子,越发挺拔,越发的精神健气。
它的存在,硌痛了盛晚月不成,还把宇文胤折磨得额上直冒冷汗。
宇文胤脸上,骇然涌上一抹阴森,他眯缝着眼,抵住盛晚月的下巴,低低问,“怎么,胆子肥了,想惹火是不是?”
盛晚月没有回话,她面上,依旧装着老实,但行动却不一致,她动着宇文胤那木艮上不该动的某处开关,一双软绵绵的手,忽而几分不安于室的动了动,挪了挪位置,巡走在宇文胤的后脊背上下。
过了一会儿,又缓缓的绕回了前方,直躯而下,以一种不妥协的精神,继续抵触着木艮上的开关,好似时间越久,她越加的熟练。
这时,见宇文胤喉结在重重滑动,似在忍耐着什么,她心里又更加的得意了。
她激烈而又狂纵的,伺候着宇文胤的向阳之处,把不该有的熟练,化为了老手一般的雀跃,也在最后关头,把宇文胤伺候得周身轻微颤抖。
宇文胤全程都眯缝着眼,忍受着盛晚月的动作,只字未发,连黑透的神色,都变得黯淡无光,看不出究竟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盛晚月也不管这些,她突然间退出来,去衣柜里拿衣裳,然后动作缓缓的朝澡堂的方向去。
边走,她边说,“我去洗澡,你在房里等着。”
话落,便一个人去了澡堂,也很快抵达了那里。
一身染血的衣裳落地,她毫无保留半跪在地上,往肩上浇水,温水的淡淡白烟,在空气中挥发着,化成了水滴,一点一点的打在她醺红的脸颊上。
稀稀拉拉的水声,沐浴着香薰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鸢香……
不知道什么时候,宇文胤已经从外,缓步走进了澡堂,他颀长的身影,与盛晚月的动作同步,同是褪下了一袭黑衣,毫无保留、居高临下屹立在空气之中。
停顿了片刻,他一步步的走向了盛晚月。
他的胸膛上,捻水的雾珠极为好看,可覆在盛晚月背上,雾珠变成了一缕淡淡的温水,一滩洁白透明的白水。
“啊!”
盛晚月被身后的力道拥住,一瞬吓得啊啊大叫。
但宇文胤极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是鬼吗?进来又不说一声。”盛晚月周身的宝贵之处,早已囊括在了宇文胤的手掌心。
哪怕是说话间,盛晚月还是一不留神,就被吃干抹净,体无完肤了。
盛晚月的身心都在颤抖,她急忙求饶道:“阿胤,不要这样……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