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盛晚月震颤不已,一瞬晕厥时,他融暖地拍打着盛晚月的面颊,威严凌凌的命道:“晚晚,别睡,睁开眼睛看着我!”
盛晚月在这阵拍打的暖意中,惊醒过来,浮凸的双瞳剪出水花,从眼眶渐渐晕染开,泪光点点,拂着的,是头顶上一片直射的暖灯寒光。
不知是暖,还是寒,她终是冷暖不自知地开了口,软软求宇文胤道:“阿胤……阿胤,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好害怕……”
宇文胤闻言,莫名心脏抽痛,他立刻从居高临下的位置退出来,转将盛晚月托起,扶平打坐在贵妃榻上。
待盛晚月停止颤抖,他的胸膛,再是覆于盛晚月背后,大掌牢牢地拥住了盛晚月,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缝隙,他都不肯错开。
许而的磁醇低语,渐渐从他薄唇中淡染开来,他森森说道:“晚晚,你唯有害怕了,才肯哭着求饶,向我道歉,是吗?可我要的,是你骨子里的服从,今生今世,只服从我一人,亦只属于我一人,你做得到吗?”
“阿胤……”盛晚月听到宇文胤这话,怔怔的愣到语结了,哪怕不是被宇文胤簇拥到无法开口,她也震惊了。
骨子里的服从,那才是真正与绝爱占有挂钩。
换了以前,盛晚月肯定不理解,可是现在,有宇文胤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她再不理解,她就是块榆木疙瘩。
宇文胤扳过盛晚月的下巴,斜着面颊,炽热在上面落下一枚轻吻,吻落毕,他又问,“乖,告诉我,能不能做到?”
“我——”盛晚月想说,她很想能够做到,可是,一旦这么做了,她就不再是她,而是一个从属于宇文胤的爱情傀儡。
这怎么说,都不是她的个性。
时间久了,她真的受得了吗?
宇文胤见盛晚月犹豫不定,大掌幽然搭放在盛晚月双肩上,以不容置喙的口吻与盛晚月啐道:“晚晚,你做不到,今晚,我就正式调教你。只要时间久了,你会适应的。”
“调教?”盛晚月听到这话,歪着脑袋,整个人更懵了,她咬了咬下唇,忙问道:“阿胤,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潋滟的朱唇,散着泅水的透明光感,映照在宇文胤眼底,是盛晚月罕见的纯净无邪。
宇文胤望着望着,深深陷入进去,并是抬了抬下巴,正式说教道:“你站起来,我现在教你。”
盛晚月轻轻“哦”了一声,走下贵妃榻,乖乖站在宇文胤面前。
她像个乖孩子一般,歪斜着脑袋,又紧紧抓着两只手,一知半解地盯着宇文胤看。
虽然之前,她多多少少都已经尝试过了宇文胤的调教,可像今日这般严肃的,她还是有些懵懂的。
这时候,宇文胤眯了眯眼,不等盛晚月回神,便说道:“往后,见到我的时候,你要乖乖先行礼,再唤我阿胤。私底下,你可以抱我,人多的时候,你觉得难为情,可以不抱。我跟你说话,你必须认真听,不许打断。我要你做的事,为你好的,跟你说了,你不许顶嘴,也不能违抗。一切,都要以温柔乖巧的准则执行,你听明白了吗?”
“你喜欢这种人?”盛晚月的脸色,变得出奇地有些难看,“那苏夜和盛映雪、齐如意她们,全都比我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