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闷声发大财吗。这句话很对华晓蓉胃口。
回到办公室，李芳大姐说：“三楼是咱妈恩公司的矿苗陈列室，是全天开放的，任何时候都可以去看。不过，你在总公司已经培训过了，就不看了。”
“现在你要必须要清楚的是你的工作区域。你看。”李芳指着墙壁上的地图说：“咱们西北公司的勘探范围是从这里，到这里。”李芳的手指沿着一条红线划过去。
“面积二十三万平方公里。里面大部分都是崇山峻岭。公司现有三十五个勘探队员。额，现在是三十六个。现在绝大多数都在外面。平常在公司里能见到的人不到十个。”
“晓蓉，因为你刚来，这个月给你分配的勘探地区是这里。”说着一指：“这是一篇山麓，地形比较缓和，也比较安全。”
安全？华晓蓉迅速抓到关键词，问道：“李姐，野外勘探难道有什么危险？”
李姐笑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上危险处处都有。你原来的都城，每年交通事故都会死很多人，难道不危险么？”
华晓蓉想想也对。刚想放松，猛然醒悟，不对，差点被这个李姐给忽悠过去。于是追问道：“李姐，究竟有什么危险呀？我现在是公司员工，有知情权的。”
李姐看糊弄不过去了，讪讪一笑：“其实很说危险，也只是一个预防万一罢了。这么多年来，咱们的勘探队员不是也都扛过来了吗？”
华晓蓉文科出生，敏锐的感觉到对李姐的话里有问题。扛过来是什么意思？一个人得了病，扛过来，那就是战胜病魔，挥发健康。但是对更大的事情呢？比如唐山大递增，唐山人民扛过来了，在废墟基础上重建了家园。但是这里面的扛过来，是几十万人的死亡为代价。
难不成公司的野外勘探也死过不少人？
华晓蓉问道：“李姐，咱们公司什么时候成立的？”
李姐见华晓蓉没有追究死人的事情，松了一口气，说：“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
“当时规模一定很大吧？”
“那当然。”李姐自豪的说：“当时响应党的号召，大批青年从大城市来到这里，加入到位国家寻找矿产资源的队伍。人数最多的时候，有五百多人。”
“后来呢？”
“有的回了内地，有的退休，也有意外死亡的。现在就剩下这些人了。公司多次招聘，大家一听说单枪匹马在野外勘探，就拒绝了。近三年，只有你一个人是通过招聘过来的。”
“意外死亡是怎么回事？”
“啊？”李姐发现自己被这个新人绕进去了。只好说：“是野外勘探期间发生的意外。有人为，也有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