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晓蓉瞥了一眼：“不是他们听话，是他们的身体听话。”
李芳听了莫名其妙。华晓蓉也不解释。
李芳直接回家，华晓蓉带着二个歹徒来到公司大楼，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华晓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俩歹徒站在对面。
华晓蓉问道：“说吧，你们的名字？是谁派你们来的？”
说着，华晓蓉放开了一点魂力，一个倒八字眉的歹徒张口就骂：“你这个臭娘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东西。有种你把我们杀了。”
华晓蓉悠然的说：“杀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你们现在也知道我的本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出去，走到十字路口自己撞电线杆子自杀？”
啊！这个歹徒才意识到，对面这个女子真的用这样的方法杀自己，不会有任何麻烦，反而自己会有麻烦。自己奉命来搞破坏，先是跪在神像下面赎罪，然后众目睽睽之下自杀，这表明自己已经背叛了。自己死了不要紧，但是死了还要背锅，还会连累家人，顿时就萎了。
华晓蓉看见这个歹徒还不肯说，魂力一动，就见他转身向外走去。这个歹徒吓得亡魂大冒，连忙大叫：“我说！我说！”
华晓蓉放他回来。他和另一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无法开口，只好点点头。这是表示同意交代。于是他嗫嗫的说：“我叫洛桑。他叫柴旦。没有人派我们来，我们是自己来的。”
华晓蓉不相信。谁会吃饱撑的没事干，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看见这个女子小脸阴沉，洛桑赶紧一指同伙：“不信问他。”
话音刚落，柴旦也能够说话了：“确实没有人派我们来。是我们自己来的。”
华晓蓉冷冷的问道：“理由呢？给我一个理由。如果你们拿不出理由，你们俩就去死吧。”
华晓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自己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要是在几年前，她遇到麻烦之后，只会想着祈求别人帮助解决，现在这不经意之间，开始用死来威胁对方了。
洛桑和柴旦二人对视一眼，知道不说恐怕是不行了。洛桑咬咬牙说道：“我们是扎哈纳错寺院的信徒。前几天，我们在朝拜的时候，听见上师说起这里新建了一个将军庙，上师心里忧虑，怕将军庙会抢夺寺院的香火。于是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就来了。”
华晓蓉摇摇头：“这些理由还不够。”
柴旦补充说：“事情就是这样。不过，是上师座下一个喇嘛，他告诉我们用污秽污染神像的方法。”
洛桑也赶紧说：“对，他还许诺，如果我们做成了，会给我们全家摸顶赐福。”
嗯，这样，事情就解释的通了。无利不起早是人类的共性。
“那个上师和那个喇嘛叫什么名字？”华晓蓉继续问道。
二人闻言沉默了。这次，二人下决心，无论华晓蓉怎样逼迫，也不能说。他们从小就受到教义熏陶，对宗教的虔诚无与伦比，所以才会主动跳出来破坏将军庙。要说自己有罪，他们还可以忍受，但是绝不敢将事情牵扯到上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