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丹方
秦明发现了什么，竟然眼界开阔的他如此惊讶。
是丹方。
他看到了压在黑老身下当枕头的丹方，最上边隐约有四个模糊的古字--【天聪地听】。如果不是看到丹方边缘的文字，他还真会以为这些是小孩子无聊的涂鸦呢。
走近观察，可黑老无动于衷。秦明也不敢打扰，认真看着潦草的字体，迟疑了大约十数秒的时间，在不打扰黑老的前提下悄悄地用几本秘籍代替那堆丹方。
“天地正气丸、黑玉丹、壮骨散……”
一些耳熟能详的灵丹逐一出现在秦明的眼前。
看到天地正气丸的丹方，秦明第一感觉不是激动，而是狐疑，不由自主地呢喃开来：“如果这是真的话，那秦家怎么会如此虚弱。”
黑老突然回道：“有丹方又如何？先不说材料难寻，就说秦家没有一位会炼丹的，即使有丹方也只能干瞪眼。”
秦明没理会黑老的装睡，问：“这些丹方很普遍？”
“也不至于。”
黑老似乎觉得继续假寐下去没意思，干脆利落地回道：“灵丹的丹方千金难寻，放眼整个东宁城也就几大世家有这份底子而已，稍微小一点的势力都不会浪费那么多钱去收购这等能看不能用的玩意。”
那些活在边缘的小帮派小世家必须得为自家的生活开销而奔波劳碌，别说是买丹方培养丹师了，他们要买一颗灵丹都得节衣缩食。
秦明追问道：“既然我们有这样的闲钱买丹方，为什么我从没看到过天地正气丸供应的呢？”
黑老正颜起来，答：“老爷试过炼制天地正气丸，但10份材料才勉强成功1份，还不如去购买呢。但天地正气丸过于珍贵，也就只有那些达到半步藏息，准备挑战藏息境的潜力种子才能得到一颗。”
“原来如此。”
秦明恍然过来。
此时的他开始抄录所有的丹方，一点也不客气。
黑老提醒道：“明小少爷，你现在也是半步藏息，可以像老爷子申请的了。”
不想秦明却拒绝道：“我不需要天地正气丸，如果真的有赏赐下来，那就给秦重吧。”
“少爷！”
秦重感动得几乎要跪下来。
放眼整个秦家，别说是家仆了，即使秦家子弟也没机会连续得到两枚天地正气丸啊。秦重都怀疑走出去会不会被打成猪头了。
黑老似乎觉得秦明、秦重在这里胡乱翻书很吵，竟然逐客了：“不用抄了，这些你们都带走吧，老头子找个时间去内库重新抄录一份就是。”
“那就麻烦黑老了。”
秦明刚才不敢明目张胆地兑换，等的就是这样的借口。没有废话，他马上将那些比较有价值的武功秘籍挑选出来，一一带走。
黑老不为所动，看到秦明抗着包括《游龙功》在内的功法出门，临末还提醒了一句：“最近东宁城不是很安宁，而月底就是秦家的宗族大比，你们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