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些骨头，给你几根先安慰安慰？”秦命仔细感受着寝殿里面的能量波动，虽然隔着重重禁制，但他还是凭借着大道法则推延着里面的变化。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九婴的一颗脑袋转向秦命，尽管没有恢复五千米的庞大身躯，可依旧有着数百米巨大，脑袋像是座小山岭般横在秦命面前，尖牙利齿，面目狰狞，眼睛里戾气如火，真实的燃烧着。但是这家伙好像完全不怕他，眉毛都不带动一动的。
“不愿意要？我还不愿意给呢！”秦命淡淡轻语，表面看似平静，意识里已经铺开浩瀚的阴阳八卦图阵，星辉绽放，卦印横移。以意识为引，以肉身为阵，跟海底共鸣，探查着帝君墓里面的能量波动。
“你到底是谁？”九婴忽然问道。
“我是我，一个刚刚苏醒的老人。”
“你不像是凌霄天国的族人，我曾经吃过金翼族人，跟你的气息不一样。”
“你猜猜……我会是谁？”
“真不是？那你刚刚抱那圣翼女人，纯粹就是为了耍流氓？”
“我要是有那欲望，早就留在烟雨国了。”
九婴仔细看了看秦命，饶有深意的道：“你其实有自己的记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我为什么这么做。”
“你有使命，你有目的！你要么前生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要么就是来自某个仙域皇道！你之所以有金翼，很可能是夺了这么一具肉身而已！”
秦命缓缓点着头，没有再回应，深邃的眼眸里却泛着点点精芒，意识浩如星空，加剧着推演速度，探查的力度开始增大。
凌霄天国的八翼圣女带着族人来到这里，侧面看了看秦命：“前辈？”
秦命意识已经完全沉入阴阳八卦阵，感受着帝君墓的变动，眼神越来越凌厉，眉头越皱越紧。他看起来像是在沉思着什么，身体里的虚无空间已经开始苏醒，沉寂的空间精刃在里面若隐若现。
“前辈？”八翼圣女再次轻唤。
“不用喊了，他不是你们凌霄天国的人。”九婴哼了声。